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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去,你會說真話的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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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而皇之,不加掩飾,她的腰間有一枚白玉佩,屬於他的白玉佩。

如今她腰上掛了一枚手打瓔珞,好像他腦海中的畫面,只是一段臆想。

因為宮尚角看著她,宮遠徵端著毒酒走到她面前,笑得邪氣狡黠:“聽說你們無鋒的刺客,分為魑魅魍魎四個等級,你是魑?”

我是魅。

上官淺在他的逼視下,澄澈無辜的雙眸變得害怕恐懼,聲音微顫:“徵公子,我聽不懂。”

她是裝的。

宮尚角盯著她的臉,她不對勁。

“喝下去,你會說真話的。”

宮二和上一世一樣,冷眼旁觀,任由她自生自滅。

本該如此不是麼,他這個人沒有心。

上官淺在宮遠徵面前像一隻受了驚嚇的白兔,向後躲避:“徵公子,是宮二先生讓我來醫館診治······”

早知他沒這麼好心,讓她來醫館只是試探,可心裡難免沒有些私心——她太久沒見他,竟然還有親近之意,上官淺啊上官淺,你真是好笑,重活一世,還是這麼不長進!

她不該跟宮尚角來這裡,她就應該和宮喚羽示弱撒嬌,留在女客院落。

眼下後悔已是無用了,她心思電轉,終於求上了那個人:“宮二先生·······”

她泫然欲泣的眼就在他跟前,似乎又和他記憶裡的一個畫面重迭了。

“公子········”她是這樣叫他的。

他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臉上,這些畫面到底是什麼。

她的聲音很特別,鑽進他心裡輕輕撥動了一下,讓他很不舒服。哭腔不過是裝可憐罷了,她不是真的害怕,她只是在博取他的同情。

她很會演戲。

“給上官姑娘診脈。”

他終於開了口,冷漠的聲音寒得掉渣。

上官淺的心落了下來,宮二是這宮門裡最難對付之人,也是她上一世栽的最大的跟頭,她才會如此緊張。

她如今是少主夫人,宮門未來的女主人,宮尚角不敢輕易對她用刑。

她過於緊張了。

“有勞徵公子了。”她的笑容回到臉上,溫婉地謝了宮遠徵。

清楚地看到,宮遠徵的笑容在一瞬間消失得乾乾淨淨,稚嫩的臉上寫滿了不高興:診脈?

啊,看小狗委屈真的很有意思。

好想聽到會咬人的小瘋狗,乖乖叫他嫂嫂的聲音。

一定是很委屈,很不甘心吧。

當然,她是想嫁給宮喚羽,或者宮子羽。

嫁給誰都不會嫁給宮尚角。

素白的帕子搭在她的腕上,她的手腕很細,看上去柔弱無力,好似弱柳扶風。

但宮尚角腦海中,那隻手穩穩握著利刃,和他在夜色中打鬥,招招狠辣致命。

為什麼會刀劍相向,她是無鋒細作?

她為什麼會說出宮子羽是執刃,就算執刃更替,也該是少主宮喚羽,怎麼都不會輪到宮子羽。

她到底是誰。

作者有話說:

有沒有人注意到,宮二清晰地記得他和淺淺初見,淺淺說的每一個字。

他很愛。

我不管我就要看宮二大發瘋!!!

追妻火葬場和強制愛我都要,就喜歡看高冷bkg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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