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 (第2/4頁)
了個叫“浴火重生的小羽毛”的小號,噼裡啪啦的爆了一大堆料。
次日一早,譚幼儀來到姚曇惜下榻的酒店。
大堂內側的咖啡廳裡環境雅緻, 寬大的沙發將空間隔離開來。譚幼儀的眼底掛著遮不住的青黑,心不在焉地攪著杯中的拿鐵,向姚曇惜問起當年她摔下樓梯的那件事。
姚曇惜在心中冷笑,面上卻是不解, “就是……我自己不小心啊,跟緲緲沒有關係的,真的。”
譚幼儀看著她, 嘴巴張了張,最終只是嘆了一口氣。
又聊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譚幼儀留下一口未動的咖啡,起身離開了。
沒有主動問她要不要回寧宅住,也不像通常那樣,會告訴她近期有哪些畫展或是畫廊在接觸新藝術家。
姚曇惜忽然想起來劉羽芊那句語焉不詳的“寧緲洗白了”。
可是她說的本來就是實話,自始至終都是,是他們自己得出了別的結論,那能怪到她頭上嗎?
只是很快,姚曇惜便無暇顧及這件事了。
混藝術圈,人脈非常重要。
當然才華也很重要,但是徒有才華,頂多會成為生前寂寂無名一生潦倒,死後多年作品的價值才被認可的那類藝術家——傳奇歸傳奇,悲情也是真悲情。
要想在生前就功成名就,得到行業的認可追捧,人脈就尤其的重要。
姚曇惜一直都很懂得經營利用人脈,她在歐洲的圈子裡混得風生水起,威尼斯雙年展的場刊對她做過聚焦報道……即便先前寧緲的橫插一槓對她造成了不小的影響,她也相信自己很快能逆風翻盤。
說到底藝術是陽春白雪的,是屬於精英的,普通大眾根本不懂欣賞,只不過是盲從罷了。只要她在圈子裡的人脈不倒,她的一幅畫的價值,足夠網上那些窮鬼噴子們搬半輩子的磚了。
只是彷彿一夜之間風向突變,前幾天只是有一個策展人告訴她接下來幾個展的位置已滿,而這兩天陸陸續續的,先前已經定好邀請她做嘉賓的藝術沙龍取消了,早已談妥的來年巴塞爾藝術展的展覽機會,也因為“主題衝突”而擱置再議了。
那些人有意無意地提到那段所謂的未剪輯生片,引發的輿論影響不佳,但姚曇惜知道根本不是因為那個。
綜藝節目說到底,不過是一種虛構的藝術形式,為了增加戲劇衝擊力而渲染誇張的效果,就像電影特效也是假的,有什麼問題嗎?
他們只是借題發揮罷了,究其根本,是她被這個圈子排斥了。
“你到底……唉,”謝錦潤在電話裡嘆息,“我也不問你究竟做了什麼了,你去向緲緲道個歉吧,或許還能有一線轉機。”
卻絕口不提向她提供任何實質的幫助。
姚曇惜很清楚,謝錦潤這是也不願再沾上她。這個見風使舵的男人,先前願意推她一把,多少是樂見她從寧緲手中奪回蕭行言——他未必有多喜歡寧緲,但卻更不樂見蕭行言頂著寧家女婿這個身份的風光,這點隱秘的心思,她早就看透了。
姚曇惜掛了電話,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裡,她卻渾然不覺。
無論如何,她也不可能向寧緲低頭……
……
“媽的這年頭怎麼什麼妖魔鬼怪都有人粉啊?”山村裡北風呼呼的刮,也沒能吹散卓媛媛的火氣,“這些人是沒見過世面嗎??”
清麗的外表,溫婉的性格,出眾的才華,加上大家出身的神秘背景,“真正的名媛”這樣完美的人設,讓姚曇惜很是圈了一批粉絲。
就像被錘到土裡的陸紹鈞時至今日還依然有忠粉不離不棄,哪怕更惡劣的法制咖也永遠有真愛粉守護,姚曇惜這點事,自然也有她的粉絲不肯相信:
【誰能證明那就是剪輯前的生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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