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歷史 |

第60節 (第1/3頁)

加入書籤

寧緲:“……”

大臉[貓]:【陳述事實能叫罵麼?】

大臉[狗]:【事實與否,晚上再跟你深入探討。】

寧緲的目光停留在“深入”兩個字上,總覺得這狗男人又開車了。

話說他對於她在扎他媽的心——非罵人,就一點意見都不打算發表?是沒意見,還是有意見但是不說?

段文秀的抽泣聲漸漸小了下來。包間裡就兩個人,她一個人哭,另一個不理會也不勸慰,甚至抱著手機,眼角眉梢都是嬌羞明豔的笑意。

滿室似乎都是自己吸鼻子的聲音,段文秀頗覺尷尬,拿桌上的紙巾擦了擦眼淚,“我……我待會兒還要去接小慶,”她抬眼看了寧緲一眼,“小慶是阿言的弟弟……”

寧緲從手機上抬起頭,眨了眨眼,似笑非笑地瞟著段文秀,“你該不會以為,你的兒女有資格認大哥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段文秀訥訥。

寧緲輕嗤,“不是就好。”

昨晚聽蕭行言提了句,廣場上她那會兒神情焦急是在找兒子,寧緲氣得差點想連夜去掀了那對母子住的賓館。

她那兒子又不是小孩子了,初中生都快成年了,人多走散了而已,至於急成那樣?

有媽的孩子像塊寶,那被她扔下的蕭行言,就是根野草嗎?

寧緲緊盯著段文秀,一字一句足夠她聽清楚所有的音節,“蕭行言現在不缺親人,他是我的丈夫,我的家人就是他的家人,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有資格來攀親道故的。”

段文秀走時失魂落魄,彷彿精神都被抽離了大半。

寧緲交待了司機把段文秀送回下榻的旅館,可以的話她甚至想把她和她那個寶貝兒子打包一氣送回安城去,叫他們這輩子別再來了。

段文秀倒不是什麼大奸大惡的人,寧緲戳刀子扎心,她甚至連回嘴都不怎麼會。這樣一個不善言辭,柔弱乃至懦弱的女人,偏偏卻是蕭行言的生身母親,只這一點,便讓她有了傷害蕭行言的能力……

秋風蕭瑟,寧緲站在廊下,深吸了一口透著涼意的清冷空氣。一片枯葉打著旋兒飄落,落在庭院的草地上。

精心維護的草坪四季常綠,雖是秋天,依然蔥鬱而生機勃勃。

收到寧緲發來的一張草地的照片,蕭行言頗有些摸不著頭腦。

把照片放大仔細研究了一下,草地上只有草,還有幾片落葉,他眼尖還發現了一隻隱藏得極好的螞蚱。

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輕叩了叩,蕭行言瞥了眼進來取檔案的徐安易,嗓音淡淡開口道,“如果有人給你發了一張草地的照片,她是什麼意思?”

徐安易沉吟半秒:“……有點綠?”

蕭行言:“……”

對上老闆泛著冷意的眸光,徐安易一個激靈,終於意識到了這個“有人”是什麼人——是太太吧?

“呃……”徐安易腦子轉得飛快,接著眼睛一亮,隨即又吞吞吐吐有點為難,“那個,‘草’字麼,就是,您懂的……”

草……噢。

蕭行言面無表情:“出去吧。”

徐安易忙不迭地抱著檔案溜了,還貼心地順手帶上了門。

大臉[狗]:【這是罵人,還是……請求?】

收到蕭行言的訊息,寧緲一時沒明白這句話什麼意思。

什麼罵人?什麼請求?

她不就發了一張草……

……

靠靠靠!

這狗男人一天天的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啊?

她是心疼他沒媽的孩子像根草,看到這些小草長得這麼旺盛,有感而發隨手照了一張而已……

寧緲甩給這無藥可救的狗男人一記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