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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定婚齡 第74節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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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狗血、甜虐,渣攻預警,雖渣但蘇,入手後隨便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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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九結婚(二)

秦見坐上飛機的時候都是懵的。

宋城南放好行李箱,坐在了他的身邊,手掌在秦見面前晃晃,笑道:“想什麼呢?三魂少了七魄似的。”

秦見穿了一件白色polo衫,最普通的樣式,卻顯得他乾淨挺拔,頗有幾分少年的青蔥感。明媚的陽光從小窗子投射進來,熱情地覆在他的臉上,柔和了過於凌厲的線條。

“真的要出國?”

“現在你都坐上飛機了,還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就是…覺得不真實。”

宋城南分不出“不相信”與“不真實”有什麼區別,他在秦見頭上揉了一把,低聲說道:“昨晚就沒睡好,起飛後睡一會兒,我的新郎應該是最英俊帥氣的知道嗎?”

秦見的指尖一蜷,耳尖漫上霞色。

很好欺負的樣子,鬧得宋城南心癢難耐。

見秦見沉默,宋城南略略思忖,問道:“和你期待的不一樣?”

青年的睫羽跳動了一下,手指交纏:“我以為在月老祠裡磕個頭就很好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宋城南更瞭解秦見。

少年時期的秦見狠厲難馴,青年的他淡漠寡言,看似像一塊鋼板似的堅硬,卻有最善良柔軟的內心。苦難的生活磨礪出他近乎偏執的克己,因為擁有得少,所以從不奢望。

秦見很少提需求,小時候不會要一顆糖、一件新衣,長大了衣食住行也都由宋城南包攬。

所以那晚,他向宋城南要一個獎勵的時候,宋城南的心像雨季中的水鄉似的,溼淋淋黏嗒嗒的難受。

“宋主任,我想和你結婚。”

這句話在宋城南腦子裡轉悠了一個月,每次想到最先體會的感覺不是幸福,而是心疼。

從小到大,秦見都是孤獨的。沒有親人,沒有家,弱小的肩膀經風擔雨。十四歲那年,宋城南給他的生活點燃了一盞燈,從此他便是那個趨光的人。

宋城南不知道“結婚”這件事在秦見心裡裝了多久,在當今社會的現狀下,在同性婚姻得不到支援和認可的前提下,偏執克己、從不奢求的秦見還能提出這樣的想法,可見他對這件事有多麼執著。

其實,宋城南與秦見,是並不需要走這形式化的一遭的。

他們與普通的情侶一樣,又不同。

相同的是愛,不同的是兩人還有血脈一般難斬的情意。牽絆十年,滲透了彼此的方方面面,血肉骨髓相連,又像樹根交錯、葉片交纏的連理枝,撕不開扯不斷。

但秦見還是需要這種並不具備法律效力的形式,從沒吃過糖的孩子,在嘬著滿口甜水的時候總是會患得患失。怕糖吃得太快,又怕吃得慢了被別的孩子搶去。

那個拿著糖的秦見,很想在糖果身上刻上姓名,即便這是起不到什麼作用的辦法。。

宋城南恨不得將一口袋糖都裝小孩兜裡,他在心上揣了十年的人,從少年哄到青年,自然見不得他患得患失,秦見想要個婚禮,宋城南就儘自己的全力給他個最好的婚禮。

“你要是想在月老祠磕頭,咱倆辦完西式婚禮,回國在弄一場中式的,頭讓你磕個夠怎麼樣?不過,到那時你說咱倆誰蒙蓋頭?你面板白,蒙紅蓋頭肯定好看。”

宋城南有點得意忘形,胡亂逗人。終於緩過神兒的秦見乜了他一眼,不鹹不淡的說道:“宋主任,拉斯維加斯入境後,是需要用英語與人交流的。”

只有高中學歷的宋城南怔了一下,隨即輕嘖,忙揚起笑臉獻殷勤:“見爺,喝點水嗎?”

薩斯維加斯,霓虹比星辰還要亮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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