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他心思重 第50節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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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孟家大門,兩人放雁,又行至青廬行禮拜堂,後叩拜雙親,一趟下來,天色黑透,兩人才到新房。
進屋時,孟鶴之扶著她的腰輕聲道:“再撐一撐,很快便好了。”
他亦主要到她喜冠繁重,累壞了她,
唐霜心口一燙,輕輕應了一聲,兩人坐在榻上,行沃盥禮,用同牢飯,喝合巹酒,解瓔結,直到見兩人髮絲放於緋色錦囊中,這禮才算是徹底成了。
孟鶴之本想伸手拿去她面上闕扇,卻見柏樓,沈舒安,孟嫣濃幾人已衝進了新房,這新房也該鬧一鬧的,但也都知曉唐霜面薄,只胡鬧幾句便罷。
本以為孟嫣濃今日怕是要鬧么蛾子,孟鶴之本想出言警告,卻不想她今日卻格外乖覺,跟著鬧了幾句,便跟著柏樓幾人走了。
不禁孟鶴之意外,唐霜亦是如此,孟鶴之被拉著出去喝酒,臨走時他往唐霜身側湊了湊小聲道:“冠子累,先拆卸了吧。”
孟鶴之慣來不喜客套,尤其他惡名在外,今日除卻柏樓,沈舒安幾人是真心前來道賀,其他幾人皆是看在孟文軒的面子上來的。
只是難得,他今日端著酒杯走到孟文軒身側,孟文軒見此一怔,有些不解。
孟鶴之道:“父親,你該陪兒子去敬酒。”
孟文軒愣住,這聲父親,聽來實在久違,一旁孟廊之捏著酒杯的手緊了緊。
賀耽聞聲眸光閃了閃,自然知曉孟鶴之用意,頗為欣慰,發話道:“是這麼禮,都是朝中官員,怎麼著也該帶著時隅去敬酒,如此方才不算失禮。”
老夫人也覺驚怪,她以為,憑孟鶴之的性子該隨便應付兩句便奔回新房,他慣來最厭人情往來。
“是,是,文軒,你這個做父親的,這樣的事還需兒子來提醒?今日人多,莫叫人覺得失禮了,快去!快去!”
這話中無一不在提醒他要注意分寸場合。
孟文軒愣愣起身,再看向孟鶴之的神色,只覺有些事情變了。
端著酒杯端起客套地笑道:“隨我來。”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孟廊之眼眸漸深,只是自顧自灌酒。
不遠處的柏樓瞧見,孟鶴之竟乖巧地跟在孟文軒身後,眼眸睜的老大,喝了杯酒,察覺是茶水,眉頭蹙了蹙,但也無法,開口道:“日頭打西邊出來了?真是轉性了!”
沈舒安也看了一眼,意味深長道:“聽講他近來進學勤勉,還瞧不出來他什麼打算?”
柏樓聞聲一怔,又見孟鶴之在觥籌交錯中推杯換盞,後知後覺舉著酒杯道:“你的意思是”
他覺得荒謬搖頭道:“怎麼可能?他不是最厭官場!”
沈舒安笑了笑道:“你想錯了,他慣來沒什麼厭惡的,若是真厭惡,當初怎會參加科舉,總該是生了事叫他崩殂放棄,如今又生了什麼事,又叫他撿起來。”
“唐家!”柏樓開口道。
沈舒安看了他一眼道:“應當是的。”
那就難怪了。
說話間,沈舒安已經站起身來,柏樓詫異:“作甚?”
沈舒安下巴衝著前頭點了點頭道:“今日他大喜,你正想叫他醉得不省人事錯過洞房花燭?”
就今日的賓客人數,一桌桌喝下來,非要喝趴下不成。
柏樓聞聲忙站起身來,端著酒杯也跟了上去。
新房這邊,唐霜還手交錯,乖巧地坐在榻上。
“姑娘,奴婢瞧著您辛苦,不然咱先拆鳳冠,沐浴更衣吧。”春織心疼道。
鳳冠實在累重,唐霜白皙額頭已叫壓出紅痕。
唐霜擱下闕扇,看眼外頭,心怦怦直跳,許久點頭道:“好。”
管絃絲竹,從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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