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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3)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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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安德烈坦然的站起身,站在桌子外的走道上方便他打量。

灰色的長外套、黑色的勁裝和長筒皮靴都打得一絲不苟,腰間別著一把十二英寸的砍彎刀和一把9毫米彈的手木倉,銀灰色的長髮被利落的綁成一條中馬尾,碎髮散在額前露出他典型南尤拉丁人血統的五官。

他表情神色十足的冷淡,雙手別在腰後,微微低著頭目光平靜的看著坐在沙發座上的飛羽,像一名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在等待上級下達指令。

飛羽沒有說話,只是看了幾眼就收回視線,喝著店員新送上來的橙汁,將還站在原地的男人視為空氣。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失禮的對待一名初次見面的人。

飛羽?鐵腸以為他是對安德烈不喜,倒沒有多想。

作為保鏢來講安德烈是很合格的,但若是

飛羽不喜歡,他們也不會強求。

飛羽搖了搖頭,讓條野讓一下,站起身走到安德烈面前,微微抬起頭與對方雙目對視。

他們的眼睛都是紅色的,飛羽的眼睛像日出的暖陽,安德烈的眼睛卻如鴿子血一般鮮豔,在飛羽沉默的注視下,眼眸裡似乎有火苗竄起翻騰,烈火在焚燒。

眉間憂鬱的清瘦少年,冷靜平緩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聲響起:惟美主義?存在主義?自然主義?你的靈魂存在著混沌的矛盾和批判,在道德責任與堅持自我之間徘徊,對新事物接受度高又在探索間心存迷茫這樣啊,所以現在是宗教主義?

有一個人曾經跟我說過,如果現有的身份和過去讓我迷失在真理和謬論的泥沼之中,不如徹底捨棄從頭開始吧。

所以他想成為你的神明嗎?

犀利的追問,反倒讓安德烈的眼裡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他不想成為某個人的神明,但有讓人心悅臣服的魅力。

恰好亂步從外面走進來,他拍打著外套沾上的雨滴傷腦筋的說:突然就下起了小雨,現在的天氣預報真是不靠譜啊。

咖啡廳的店長本苦於室內逐漸壓抑的氣氛,見到亂步後笑了笑,說:秋季的雨總是難以捉摸的,要來一杯熱飲驅寒嗎?

好哦,就老樣子吧。亂步隨口應道,走到飛羽那邊,微微嘟起嘴說,你們見面了啊,不是說好等我回來再介紹的嗎?

亂步太慢了,跟著終端的導航走不就行了嗎?飛羽說著。他現在突然不感到冷了,在鐵腸的幫助下脫掉了外套和圍巾手套,用手帕擦著身上的汗水。

不要,名偵探才不需要那種東西的幫助,我自己也能夠找到正確的路他對自己路痴的屬性似乎還有些自得,寧願迷路上幾個小時也不肯求助高科技。

話音中斷,他慣常眯起的眼睛,眯得更深了,從懷裡掏出一副黑色的眼鏡戴上。讓我用異能力來看看,超推理

碧綠色的漂亮眼睛微微睜開,視線從飛羽和安德烈之間徘徊,眼睛越瞪越大,表情從迷惑到震驚再到不解。

飛羽疑惑的伸出手在亂步面前晃了晃,還沒晃兩下,就被一臉動搖瞳孔顫動的亂步緊緊抓住了手。

亂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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