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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心是什麼樣的?是對國家,還是對這片你誕生和成長的領土?又或者是你血脈中流淌著的,日本人的血液?
綾辻看了他一眼。一定要說嗎?
有不可以回答的理由嗎?
沒有。綾辻搖了搖頭。我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如果想要離開這個國家的話,對我來說不難,只是知道不管去哪裡都是一樣的,還不如待在自己習慣的地方。
是這樣啊。飛羽若有所思著,揚起一個笑臉,這大概就是森鷗外的理由吧。
綾辻不理解,飛羽也沒有回答的**。在對方不甘的瞪視之中,他笑眯眯的就是不肯給對方解惑,而是說道,在綾辻找到自己愛著這個國家的理由後,你就能明白了。
微微頓了一下,飛羽繼續說道:森鷗外是個很是一件很艱難做出的決策吧。但是,有些事情不到一定的階層是不能夠接觸的,這一點還需要行人謹記。
你是在指導我?呵,那麼樂於人師嗎?綾辻的嘲諷幾乎是寫在明面上的。激將法對我來說是沒用的。
但你之所以會坐在這裡的原因,還連夜翻看著大量的以前不屑一顧的政治書籍,涵蓋著社會學、金融、古代現在的歷史文書不正是因為你也在期待著未來嗎?
被飛羽這個問題所問住,無法反駁的綾辻略有些狼狽的別開頭,含著沒有點燃的煙桿鬱悶的抽著空煙。
世界上沒有人是十全十美的,當時的情況大覺只是做出了最正確的決斷而已。飛羽說道,他時刻都在後悔,但即便是他當時手握著內政的權力,就能夠肯定自己能夠做得很好嗎?
答案是否定的。是國常路大覺親口說出了自己不行。
德累斯頓石盤是他和阿道夫一起偷竊了戰敗國德國的國寶,將之偷渡回國。而王權者制度的出現,讓這個國家進入了整個世界的視野。來自歐洲和美洲的眼睛至今都未曾鬆懈。如果他當初不將內政交出去的話,你認為這個國家會變成什麼樣?
飛羽用著一種非常平靜的,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以一個國家去對抗那麼多的歐美強國,無異於以卵擊石。現在的日本政府裡確實有著不少來自歐美的間諜,難聽點說,就連首相做決策時都需要看那些強國的臉色,這都是因為我們太弱了。
所以起點才是橫濱?
是的。飛羽說道,我是代表黃金之王的空降領導,無論是年紀還是過往的經歷,就連我是孤兒的背景,都足以被認為是輕視的理由。他們會用盡一切手段試探我、打擊我,想要摧毀我,在他們看來,我是被丟擲來的試金石,是棄子會很有趣哦,你會學習到很多東西的,行人。
就算他以黃金之王的繼承人空降橫濱,情況也不會有太多改善。在那群已經習慣了養尊處優和發號施令,腦子裡只有稻草的廢物眼裡,椎名飛羽只是背靠著泰山,本身卻毫無根基的氣球。
線再堅韌,氣球也總有氣體漏完的一刻。
港口黑手黨好歹也有了異能開業許可證,是合法的黑幫組織。森鷗外這個人很聰明,他對組織裡的行動綱領頗有義大利老牌黑手黨的作風,一種民間的自衛組織啊,當然也有很多違法犯罪的行為,但也不能太過強求,至少有他在橫濱裡,壓得那些胡作非為的勢力不敢輕舉妄動。
大概是風水不好吧,國外的異能組織老想在橫濱攪亂池水,但也是屬於國外勢力試探本國的方式吧想到這裡,飛羽有些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說出了讓人驚訝的一句話,有點後悔了。
恩?條野不解。
飛羽側身倒在了旁邊的鐵腸身上,小手不老實的伸到腰後,撫摸著對方那結實漂亮的腹肌,嘟囔著說:真的是個很大的爛攤子啊,大覺太過分了,光是想想之後會面臨什麼樣的局面,就想罷工。
罷工是不行的吧。鐵腸任由著在他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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