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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5)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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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抱不動,她只是心靈受到了重創。

諸如:哪裡來的野男人!敢搶我(部下)家的飛羽!

織田作也是心裡迷惑,動作輕緩的將椎名飛羽放下,腳剛落地眼前的少年就被方才黑髮的軍警牢牢的抱緊了往後退了幾米,像是護主的家犬一樣朝他齜牙咧嘴。

你眼淚擦擦吧。織田作溫吞的提醒著一邊瞪著他眼淚還咻咻咻往下掉的鐵腸,只覺得這場景有些說不出道不明的詭異。

椎名飛羽拍了拍身後的胸膛,讓他把自己放下,轉了幾手的少年才注意到末廣鐵腸那委屈得快要枯萎的模樣。他心疼的摸摸鐵腸的美人臉,哄著道:乖啦乖啦,彆氣啦哦~

鐵腸哭起來是沒有聲音的,面無表情的瞪著一雙溼漉漉的眼睛,卷濃細長的上下眼睫毛都墜著淚滴,無聲的朝著你掉淚珠子,讓人無端產生強烈的負罪感,就如飛羽此時一樣。

不如找個合適的地方坐下來談?織田作建議著,其他人也沒意見,就近找一家賓館要了個房間。

也就是大白天目送著三個大男人和一名少年一名幼女進入同一個房間的賓館負責人,在糾結著是否要報警

但裡面似乎有兩個是軍警挺會玩的啊。

到了賓館後,就是三方會談。抱著自家小老公站在靠窗的牆邊,一副隨時要帶人跳窗跑的黑髮軍警,找了張椅子坐在他們對面的紅髮男人,還有分別佔了兩張床坐在上面一臉迷惑的條野跟燁子。

條野:所以為什麼在賓館聊?欺負我是瞎子?

燁子:不知道,我是跟著你們的。

鐵腸:有什麼問題?

飛羽:無所謂啦。

織田作:這裡是最近的,如果去餐館的話在包廂裡隔音也不行吧。

然後,織田作先開口:不好意思,因為見到你想對我家的孩子不軌,下意識就出手了。

他解釋了自己方才動手的理由,而在場的三名軍警,驚訝不已。

你家的孩子?鐵腸歪著頭,眼淚止住的他,微微抬頭看著單手抱在懷裡的飛羽那張天真無辜的小臉蛋,順便一說,抱著的姿勢也是像織田作剛才那種抱孩子的方式。

飛羽點了點頭,拍了拍自家先生的腦袋。你腦袋瓜子在想什麼呢,我是那種會背叛婚姻的人嗎?

哦心情被織田作話裡暴露的資訊安撫住的鐵腸,動了動嘴唇歉意滿滿的朝著織田作鞠躬,對不起,我不知道您是飛羽的父親,剛才真是失禮了。

差點就把岳父大人給砍了,對末廣鐵腸的衝擊不可謂不大。

心裡疑惑更深的織田作,沒有避開對方的行禮,而是手指颳著下巴溫吞的說:那個我不是小羽的父親。還有原來小羽的名字是飛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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