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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肩膀微微用力的磨蹭著。
誰也不知道鐵腸方才在聽小林醫生說的病況時,心裡有多麼難受,堵著硬物不上不下,窒息感和沉痛席捲了全身每個細胞,在他所不知道的飛羽的過去,到底經歷過何等慘痛的感受,是他所不敢去想象的。
他不敢想象若是飛羽承受不住那些慘烈的打擊,會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
他不敢想象,這個人失去呼吸心跳時的模樣。
他需要用力的抱緊懷裡的人,讓自己能夠感覺到,懷裡的人是真實的,是活著的,是還能對他笑朝他撒氣的。
鐵腸我的病很嚴重嗎?
沒有。什麼事都沒有。
你知道自己是無法對我說謊的吧。
會努力的
椎名飛羽忍不住笑出聲來,扯了扯他的頭髮,雙手按著這個已經丟臉得雙目通紅的年長丈夫的臉頰,用力的擠壓出一個奇怪的臉型,對著那雙嘟起來的唇吧唧親了一口。
這不是不打自招了嘛。將他拉過些許,與他額頭頂著額頭,鼻尖碰著鼻尖。
飛羽被半抱著,用略微彆扭的姿勢坐在他的左大腿上,親近又能夠輕易感覺到對方的心跳和面板的熱度。
感覺到貼著的熱源,飛羽無奈的低聲說:你是知道這裡有攝像頭的吧?
彷彿被驚醒一樣,末廣鐵腸單手捂著臉,讓自己不要再受到飛羽的撩撥,並迅速的拔刀發動雪中梅,無形的刀影將頂上的攝像頭砍成兩半,發出損壞的滋滋聲。
隔壁科室抱著保溫杯看得津津有味的小林醫生,非常遺憾的嘖嘖兩聲。哎呀,小椎名還真是警惕呢。
就連這種時候也能如此理智嗎?配末廣大人太暴殄天物了。
她心裡非常的可惜,手很誠實的倒放著剛才已經記錄下來的畫面,嘖嘖嘖,小椎名口罩下的臉長得真是太好看了,阿姨也在蠢蠢欲動呢。不過出乎意料的,末廣大人陷入愛河後竟然這麼有男友力嗎?
壁咚什麼的,埋肩大型犬撒嬌什麼的,這不是反需要患者安慰的焦慮家屬嗎?
等到身體的反應緩過去,末廣鐵腸拉著重新戴上口罩墨鏡的椎名飛羽去了他的辦公室。開啟辦公室門時,卻看到辦公桌前的沙發座,已經坐滿了人。
一二三四很好,獵犬全員到齊。
條野一臉不耐煩的端坐在單人沙發上喝自己泡的紅茶,立原道造紅著臉跟他們打招呼,隊長福地櫻痴手裡拿著一瓶酒在工作時間公然的違反禁酒令,而強拉上這些同僚來圍觀的大倉燁子,趴在沙發背上眼睛發亮的看著進門的椎名飛羽。
她身體輕盈的翻身跳到椎名飛羽面前,幼女的身姿需要仰著頭才能看到對方的臉,圍著椎名飛羽繞了一圈,粉色的雙眸笑得彎成半月牙狀,顯得有些不懷好意。
倒是沒有什麼惡意,應該說她的惡意不是對著椎名飛羽。她嘖嘖著語氣可惜的道:氣味很乾淨,像小羊羔一樣,是看到路過的老奶奶也會扶一把的遵紀守法的好孩子吧。
椎名飛羽對獵犬的隊長和副隊長僅是從立原那裡知道姓名,其他一概不知,被這麼問時,他很快反應過來這個幼女是副隊長大倉燁子。
獵犬成立的時間不短,大倉燁子能當上副隊長肯定也是熬到一定資歷,如今幼女的身態是她的異能力嗎?若只是變成小孩子還好些,若是能將人變成嬰兒或者老態龍鍾的老人,可算是最可怕的異能力了。
他腦海裡閃過這些資訊,身體已經不慢的蹲下身,與她視線平齊。摘下墨鏡和口罩,對著驚訝的睜大眼睛的大倉燁子伸出一隻手。
你好哦,我是椎名飛羽。您就是立原之前提起的副隊長大倉燁子小姐嗎?我家的先生託您關照了。
左手的無名指上還高調的戴著婚戒,大倉燁子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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