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紈絝他有點乖[穿書] 第67節 (第1/3頁)
</dt>
退一步講,無論他們殿下對容小公子是什麼心思,其實都不妨礙這一層距離感。
可於景渡顯然不這麼想。
他想要的,壓根不是小紈絝的敬畏和忠心……
而是更多別的東西。
容灼這一覺睡到接近黃昏時才醒。
原以為睡一覺能舒服一些,可沒想到醒了之後,比先前更難受了。
他的腦袋昏昏沉沉,像是被人拿棍子敲過一般,喉嚨也有些發疼,身上的肌肉都跟著痠痛不已。
“喝點粥吧。”於景渡溫聲哄道。
“不想喝了。”容灼窩在被子裡,雙目因為發燒的緣故,有些泛紅,那副病懨懨的模樣,看著特別可憐。
“難受?”於景渡問他。
“嗯。”容灼癟了癟嘴,“我身上好疼,喉嚨也疼……感覺快死了。”
“不會的,你只是染了風寒。”於景渡道。
“感冒也會死人的,我知道。”容灼吸了吸鼻子,閉著眼睛不想說話了。
於景渡伸手在他額頭上又摸了摸,卻被少年一把攥住了手。
容灼抱著他的大手,可憐巴巴問道:“能不能找點藥給我吃?”
他素來是個惜命的人,從前稍有不舒服都會在百度上搜一晚上症狀,然後嚇得睡不著覺,生怕自己得了什麼要命的病。如今燒得渾身難受,自然不敢就這麼挺著。
“不讓大夫看過,不敢隨便給你吃藥。”於景渡攥住他的手道:“要不,我帶你下山吧,去江少卿家裡,他們家有大夫。”
少年聞言眼睛一亮,但很快又黯淡了。
“我還沒拜見宴王殿下呢。”容灼道。
“你如今生著病,也沒法見他啊。”於景渡哄道。
容灼一想也是,古代人都講究,他如今病著,若是去見對方必定會有所衝撞,萬一過了病氣給對方,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所以依著禮數,他必須得養好了身體才能去拜見宴王。
這麼一想,容灼心情一下子輕鬆了不少。
雖然知道早晚要過這一關,但能多拖一天是一天。
“走吧,天還沒黑,再等一會兒又冷了。”於景渡道。
容灼翻了個身,小聲道:“可是我好難受,沒力氣動。”
他這話原是實事求是說的,病中之人確實會渾身乏力,沒有力氣。
可他眼巴巴看著於景渡時,這話說出來就像是撒嬌一般。
尤其他這會兒面色蒼白,一張臉只有傷口和唇上還帶著點血色,看上去就很讓人心疼。
於景渡伸手將人撈起來,溫聲哄道:“沒力氣也得起來呀。”
他說著便拿過衣服,耐心地幫容灼一件件穿上。
好在容灼雖然難受,卻也沒鬧人,還挺配合,讓抬胳膊抬胳膊,讓撅屁股撅屁股,全程乖得不得了。
“青石……你給宴王殿下穿過衣服嗎?”容灼突然問道。
於景渡手上動作一滯,問道:“為什麼這麼問?”
“沒什麼……隨便問的。”容灼道。
他記得電視裡演的,皇帝或者王爺身邊的人,都會伺候他們更衣。
所以見於景渡幫他穿衣服這麼熟練,便忍不住問出了口。
問完了他又覺得有些唐突,閉著嘴不敢吱聲了。
“我只給你穿過衣服。”於景渡慢慢幫他繫好衣帶,“只餵過你喝粥,只幫你擦過身子,也只和你同榻而眠過。”
容灼一怔,表情明顯有些驚訝。
於景渡一看就知道這小紈絝心裡又在瞎琢磨什麼。
他可還記得,對方曾經問過周豐,說宴王殿下是不是個斷袖?
不用猜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