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赭恆散人又道:那隻豹子還是很忌諱你的,他知道小孔雀在意你,自然不敢挑撥你們的關係。
江淺自幼便是本尊養大的,豈是他三言兩語能挑撥得了的?鳳凰妖尊道。
是是是。赭恆散人道:小孔雀心裡,自然還是你更重要一些。
鳳凰妖尊怒氣漸消,這才問道:江淺身上的妖氣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個比較複雜。赭恆散人開口道:不如,回頭你親自問他吧。
眼看鳳凰妖尊這怒氣剛消了,他若再說起那件事,估計此番口舌便白費了。
說不定鳳凰妖尊收斂不住脾氣,當真連夜將鬱辭舟殺了,那就麻煩了。
次日一早,江淺便戰戰兢兢去見了鳳凰妖尊。
他本打算自己去的,只因鬱辭舟身上那傷尚未完全癒合,江淺生怕他今日去了,再傷上加傷。但鬱辭舟卻堅持要和江淺一起去,理由是鳳凰妖尊已經教訓過他了,不會再生他的氣。
江淺心中煩躁不安,便由著他了。
鬱辭舟出門前,還特意去將那顆蛋託付給了狼妖照看,生怕帶在身邊有個閃失。
鳳凰妖尊這會兒正斜倚在榻上,看著赭恆散人煮茶,聽到江淺在外頭求見,面色登時變了。
赭恆散人好奇打量他的神情,也不出聲,只想看他會如何反應。
片刻後,便見鳳凰妖尊淡淡道:本尊不想見他,讓他走。
赭恆散人不由失笑,暗道果然還是得嘴硬一番。
不過那傳話的少年尚未轉身,鳳凰妖尊便改了主意,開口道:讓他進來吧。
少年聞言剛要轉身,又問道:是讓江護法和妖使大人一起進來嗎?還是隻讓江護法進來?
鳳凰妖尊一聽鬱辭舟也在外頭,當即眸色一冷,開口道:讓他們一起滾吧,本座誰也不見。
少年一臉茫然,見赭恆散人朝自己略一點頭,這才出去傳話。
江淺聞言先是稍稍鬆了口氣,看來確實有些害怕見到鳳凰妖尊。
但隨即他又忍不住傷心起來。
害怕見到是一回事,真見不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真的生氣了,我把他氣狠了。江淺喃喃道。
鬱辭舟立在旁邊,沒有做聲,只靜靜看著江淺。
他從前就是這樣的,生起氣來就不理我。江淺不知想到了什麼,面上現出一抹委屈的神色,最後盯著門內的方向看了一會兒,轉身走了。
從某種程度上而言,江淺在內心深處,其實是將鳳凰妖尊當成了父親的角色。
他對鳳凰妖尊既有著非比尋常的依戀,又有懼怕和尊敬。
鬱辭舟什麼都沒說,只跟在江淺後頭陪著他。
鬱辭舟很少看到江淺這樣的模樣,委屈巴巴像個受了責罰的小孩一般。
這一刻他看著江淺的背影,彷彿看到了一隻耷拉著腦袋的小孔雀一般,令他很想上前幫對方舔一舔毛,安慰一番。
屋內,鳳凰妖尊生完了悶氣,喝了一口赭恆散人遞過來的茶。
半晌後,他朝赭恆散人問道:多久了?
啊?赭恆散人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開口道:一刻鐘至少得有了吧。
鳳凰妖尊優雅地擦了擦嘴角的茶漬,開口道:讓他進來吧。
旁邊的少年忙去傳話,片刻後卻回來朝鳳凰妖尊回話道:回妖尊,江護法和妖使大人已經走了。
鳳凰妖尊聞言目光一凜,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氣,再次湧了上來。
他冷笑一聲,眼底閃過一絲顯而易見的尷尬,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一旁的赭恆散人見到他這副吃癟的模樣,很想偷笑,只得強忍著。
鳳凰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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