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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情不自禁地用手捱了挨眼角,注意著不用太大的力道,以免將眼角的眼影沾下來。
最近她這動作總是出現的很頻繁,讓小花都跟著擔心她是不是真的眼睛不大舒服,偷偷琢磨著要不要等會兒去給沈棠買點護眼的眼藥水。
手機在沈棠的掌心震了震。
是錢熹又發來了新的訊息:
雖然不知道你是為什麼想知道,但是我告訴你一件事,當年和雲想容傳緋聞的那個男明星,就是前幾年那個抑鬱的、在家裡自殺了的歌手,方應黎。
而且當初和雲想容有一腿的那個公司副總,在去年得了癌症,才四十出頭就從公司退下去了,聽說現在在國外做治療。
至於那個在你看的八卦訊息裡,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十八線小撲街,早就退圈了,我連他的名字都不記得了。
多年前外面要傳的訊息,無非說那個男歌手是因為雲想容而自殺,但是根本沒有實錘,警方也已經下了定論。
而近來雲想容在紅了之後,再沒有跟任何人傳過緋聞。
於是事情漸漸被她的粉絲和公關團隊扭轉過來,大家記得的是她重情義、始終沒從那段感情裡走出來的形象,至於已經死了的方應黎,卻沒多少人記得了。
棠棠,不論她這人是真的倒黴,還是真的城府很深,我都不希望你跟她離得太近。錢熹在倒完自己所有知道的事情之後,再一次地給沈棠提了一句醒。
沈棠在手機的這邊又是苦笑又是無奈,知道朋友是為了自己著想,但她又哪裡能由得自己避開這團是非旋渦呢?
小沈!
距離她最近的攝像師提醒了她一聲,友好地示意她,蔣導那邊已經是這場的最後一幕,下一場就是她的戲了。
沈棠承了攝像大哥的這句提醒,對他微微一笑,放下手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就著身上的宮裝,小範圍地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站定。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快速地穩定下情緒,飛快地準備自己下一場戲的狀態去了。
遠處,獨佔一大片休息區的雲想容目光如蛇地盯著沈棠。
見到她身邊沒跟著謝曜靈,眼中忍不住出現幾分焦躁: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是那小怪物沒有去找沈棠?
還是那個姓謝的沒有能收拾了它,只是將它打傷了,所以這會兒它藏起來了?
但是不論什麼角度都說不通。
雲想容從未見過那東西對誰產生過如此強烈的興趣,只有對沈棠這樣三番兩次地興起過強烈的想要吞噬的慾望。
再說了,只要它還沒死,就一定會重新糾纏到自己的身邊,這點雲想容非常肯定。
但是目前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雲想容想起今早無論如何都解不開項鍊的情況,又見到沈棠安然無恙、準備拍戲的模樣,眼中的困惑更深。
她閉了閉眼睛,當年幫她將孩子煉化的那人帶笑的聲音猶在耳邊響起:
凡事種因得果,雲小姐真是我見過的心智最堅定的人了。
只是,你要注意了,將懷他的胎盤一併煉化,固然能夠讓他仍然惦記著懷胎時的溫暖,也讓你能控制住他,但這項鍊只要戴上了你這輩子都別想摘下它,除非那孩子灰飛煙滅。
雲想容牢牢地記住了那句話。
她原本確實打算一輩子都揹負著這東西的。
可是如今
她改變了主意。
於是惦記著的內容便從一輩子不摘下變成了只要他灰飛煙滅就行。
再睜開眼時,她的目光無聲追逐著沈棠的身影,看著莊琬的一舉一動,雲想容在思考著試探出虛實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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