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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來沒什麼情緒起伏的聲音裡帶了一絲微不可查的關懷:
你沒事吧?
沈棠至今仍未確認自己昨天嘀咕人家瞎子的時候到底有沒被聽見,生怕這位謝老闆記仇,將嗓子眼裡的癢意艱難嚥下,起身擺了擺手道:
沒事沒事,謝謝、謝
昨天醞釀半晌沒找到的稱呼,今天也依然在遙遠的路上。
謝曜靈神色不變,順勢回了句:不客氣。
沈棠:
謝曜靈想到下午要做的事情,心念一動,竟未想著離開,又不緊不慢地開口問了一句:
你叫什麼名字?
她想,不論沈棠是否願意答應老輩定下的婚事,兩人總要先通了名姓,方顯得不那麼生疏。
謝曜靈甚至有一瞬間在想能不能邀請對方喝個下午茶,也不知道這樣是否會太過冒昧,還是
阮白甜!
沈棠脫口而出的字眼彷彿一記愛的重拳,將謝曜靈腦海裡的畫面擊了個粉碎。
現場足足有十秒鐘的沉寂。
就連小花都露出個匪夷所思的目光看著虛報名字,而且一個還是如此羞恥的名字的沈棠。
也許是這個名字在令人難以下嘴的同時,還兼顧了將話題聊死的特質,總而言之,謝曜靈不發一辭地離開了,這次再無多餘的話語留下。
直到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大廳,沈棠那口要吐不吐的氣總算舒了出來。
小花在旁邊問道:棠棠,你為什麼要撒謊?
沈棠伸出食指,嘟起唇比了個噓聲的手勢,衝她眨了眨自己的右眼:反正你也說了她不常來公司。
等這位大佬再想起她來,指不定什麼時候去了。
小花表情僵了半晌,機械地舉起手,乾巴巴地拍了兩下:那你很棒棒哦?
沈棠自以為逃過一劫,美滋滋地撩了下前額細碎的空氣劉海,抬手勾過小花的脖子,憑藉著稍許的身高優勢,芭蕉垂葉那般自然捱了過去,笑嘻嘻地開口道:
今天回去就能搬新家了,我一會兒請你吃火鍋好不好?
小花成功被美食轉移了注意力,像是得到肉骨頭的小狗似的,眼眸裡精光亮。
下午兩點半。
沈棠坐在海底撈的店內,黑色長髮被橡皮圈鬆鬆束在腦後,熱騰騰的番茄鍋子冒出來的火氣燻花了她的五官,卻模糊不了她的美。
貝齒紅唇,夾送食物之間,落著吊燈光亮、流轉光華的眼眸彎起時,不知將多少路過少男的紅心盛走,一個個恨不得把自己片成她筷子上挾著的那口肉。
沈棠看著服務員動作熟練地將鴨腸下鍋,又在恰到熟處的時刻撈起,迫不及待地給自己撈了一筷子,蘸著自制的蘑菇海鮮xo醬,美味得能讓她把舌頭都誤吞下去。
對面的小花滿足地讚了一聲:好鮮!
縱我自恃無畏,也不敢成你枷鎖負累,輿論似是桌上包在透明小袋子裡的手機開了嗓子唱出一首《餘燼》,提醒沈棠有來電。
她漫不經心地垂眸看去,隔著防油袋子劃開接聽鍵,夾著羊羔肉片的動作不遑多讓,出口的聲音並不清晰:
媽?
棠棠,你下午有什麼活動沒有?有的話能不能推了回來一趟?沈母趙樂清的聲音從對面傳來,語氣裡帶了些欲言又止的味道。
沈棠擰了擰眉頭:出什麼事兒了?
趙樂清沉默了幾秒,回道:謝家來人了。
昨天她們母女倆聊起生日才提起這件事,結果世事竟然來的如此之快。
沈棠涮肉片的動作停了一下,將冒著熱氣的羊肉片放進醬料碟子裡,放下筷子,把手機改成了聽筒模式,接起來正想開口,那邊接電話的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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