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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糖業再想起今天的時候,才察覺到赤司徵十郎其中的試探。主要是因為這時候她看著舞臺純粹是在欣賞節目,完全沒有把演員演繹的喜怒哀樂聯絡到自己身上。
這時候她甚至還不知道,這個世界裡代指的不落帝王是自己。
她想著官方可真能造作啊,為了自己設定的第一結局,居然還能在遊戲裡製造出這麼多的素材來讓玩家欣賞,就跟現代卷真的有這麼個王朝存在似的。
或者說現代卷設定上就是古代卷第一結局的後世?糖業若有所思的想著,漫不經心的一抬眼,正好對上赤司徵十郎的目光。
青年的面容淹沒在黑暗中,似乎朝她笑了一下,點了點頭,這對視彷彿是不經意的,因為他很快便收回視線,轉向舞臺之上。
最終的結局到來,對於不落帝王的逝世後人眾說紛紜,這場演出採用了病逝的說法。
不世的明君流連病榻,她看起來卻沒有半點重病的樣子,仍然勤奮的處理著政務,安慰著為自己難過的宮女,直到再也起不來。
最後一幕,身著素服的不落跌坐在地上,之前他們著重塑造她的帝王氣概,如今到了結局卻又開始彰顯她屬於女性的柔弱,寬大的袖子掩去臉頰,低低的念著一首離別的詩句。
那首詩最終淹沒在如雷的掌聲中,赤司徵十郎再一次看向糖業,女性若有所覺的側過頭,上方的燈光霎時大亮,她眼裡似乎掠過一抹光。
「謝謝赤司君。」他們從通道里出去,糖業禮貌的道謝,身邊的觀眾還沉浸在表演之中,邊走邊低聲談論的剛才的場景,「很棒的表演。」
「沒什麼,業小姐喜歡就好。」赤司徵十郎輕輕笑了一聲,「如果不是業小姐同意和我來的話,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業小姐。
他細細咀嚼著這個說生疏卻並不算生疏,說親近也不算親近的稱呼,忽然就有些想笑,又忍不住嘆氣,那些複雜的情緒湧上來,是曾經怎麼樣都想不到的。
「關於陛下的逝世,到現在都還沒有權威的定論,業小姐你覺得……不落陛下臨終時,會說些什麼呢?」
在回去的路上,赤司徵十郎忽然開口問道。他專注的看著前面,光影一道一道掠過,神色平靜的彷彿只是隨口一提。
「那位陛下應該不像是會自哀自怨的性格,」糖業想了想:「儘管短暫,但也是足夠精彩的一生,之類的吧?」
「……是這樣麼?」
赤司徵十郎低聲重複了一遍。
不說話的話氛圍就會變得很奇怪,糖業瞥了眼突然沉默的赤司徵十郎,還是主動開啟話題。
「赤司君好像很喜歡這位陛下?」
她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赤司徵十郎就問過這個話題。現在想想,糖業總覺得不對勁,畢竟設定上應該是家喻戶曉的不落帝王,赤司怎麼會問她知不知道。
「是的。」赤司徵十郎點點頭,神色平靜,「我很喜歡她。」
糖業:「……」
怪怪的。
說不出來那裡,但就是怪怪的。這種怪異感一直持續到赤司徵十郎把糖業送回公寓樓下面,她道過別之後,身後的青年忽然喊住她。
「……我說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意思是,我是想了很久,才鼓起勇氣約業小姐出來的。」赤司的聲音壓的很低,柔和的像是耳邊絮語,「如果業小姐拒絕我的話,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糖業:「……」
糖業:「……」
糖業:「……」
作者有話要說:舞臺劇當然是正史的舞臺劇啦,你們想什麼呢!野史情史在後面!(叉腰)
小隊長這邊是想要讓糖糖想起來再說,但還是沒忍住,隱晦的告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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