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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竹月也是病急亂投醫,還真信了段妙的話,道:「別提了,那個死禿驢將我扔在玄月堂門口就走了。」
那夜她借著酒意故意裝醉,哪知空海竟真的能對她的撩撥視若無睹!她都要開始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真的是男人嗎?」段妙問出了施竹月心裡的疑惑。
段妙用手掩住嘴,驚詫道:「他不會是不行吧……」不然怎麼會放著這麼個送上門的美人不動心呢。
「別胡說。」施竹月輕斥了聲。
段妙吐了吐舌頭,「那沒道理啊,難道你的媚術對他沒用。」
施竹月眼梢微揚,透著幾分堅定,「媚術是可以迷惑人的心神,可那都是假的,我要假的來做什麼。」
施竹月轉頭問段妙,「你不是要給我出主意嗎?主意呢?」
她哪裡知道有什麼主意,不過是她隨口胡扯的,抿了抿唇,「要不我用軟香散迷了他?讓他功力盡失,任你擺布!如何?」
「不如何!」施竹月將手臂從段妙懷中抽了出來,她就知道不能信她。
施竹月一直在段妙這裡呆到了快入夜才離開。
沐浴之後,段妙盤腿坐在床上,等著楚辭進來給她換藥。
手腕上的傷口癒合的很快,只要簡單的塗一下藥粉就可以,也不用莊筱月再特意過來。
楚辭拿著傷藥推門進來,段妙已經早早的在等著他了。
用錦被將自己整個裹了起來,只露出顆腦袋,已經拆下了的長髮,還帶著微微的卷,柔順的垂著,見到他進來便彎唇笑了起來,腮邊的酒窩也漾了起來,看起來乖極了。
楚辭走上前,段妙便從錦被下將手伸了出來。
楚辭一手托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解開了上頭的細布,檢查了一下傷口後道,「已經結痂了,今日上過藥,就不用包著了。」
段妙點了點頭。
楚辭低頭給她上著藥,餘光瞥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淡淡開口,「教主想說什麼。」
段妙愣一下,怎麼他低著頭,還能知道自己有話想說,想了想,問道,「你說,法師他會喜歡什麼樣子女子呢?」
楚辭與空海關係親近,多少應該知道點吧。
楚辭替她抹著藥的手一頓,又繼續塗抹好,拿過帕子擦拭掉了手上的藥粉,才抬眸問道,「教主問這個做什麼?」
段妙一撇嘴,「我是幫竹月姐姐問的,你應該也能看得出來,竹月姐姐喜歡法師吧。」
「教主為何想到來問我?」他不認為,以他現在的身份應該知道這個問題。
段妙被噎了一下,這人也太敏感了,看來以後跟他說話還是不能太大意了。
段妙索性道:「那不是因為你們都是男子嘛,男子總歸比較瞭解男子的想法,而且你又和他一同出去了月餘,他就沒對你提起過?」
楚辭看了她片刻,才道:「沒有。」
段妙小聲嘀咕:「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楚辭見她心不在焉的看著手腕上的傷口,就知道自己對她已經「沒有用」了,
一旦有所求的時候就用那副無辜可憐的樣子看著他,利用完後又毫不猶豫的將他扔到一邊,屬實是個小沒良心的。
「教主有空管這些,倒不如操心操心自己。」楚辭意有所指道。
段妙不解的抬頭,卻見楚辭的視線落在某處。
段妙瞬著他的目光看去——赫然是被她塞在枕子下面,還露著一個角的踏雲秘籍。
一個撲身,將那露出的一角連同枕子一起壓在了身下,回頭警惕的看著楚辭,「你什麼意思?」
楚辭眼梢輕挑,「屬下想說,如果教主想學輕功,那我可以教你。」
段妙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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