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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湙將人抱到馬上後自己也跟著翻身上馬。
這幾日兩人都是同騎一匹馬,沐湙不允許她自己騎馬。
與他接觸到部位彷彿有無數根刺在扎一樣,段妙難捱的繃直了背脊。
沐湙拉緊了韁繩,親暱的湊至她耳畔道:「坐穩了。」
段妙卻扯住了他手裡的韁繩,「我想自己騎馬。」
沐湙沒有回答,只聽「駕」的一聲,馬匹就疾馳了出去。
刮過耳畔的勁風讓段妙心口一緊,她看不到他此刻的神色,只能尋藉口:「我現在這身裝扮,再與你同騎一馬未免也太奇怪了……別人都在看我們。」
她軟著嗓子故作羞態的話語讓沐湙寒涼的神色稍霽,他輕聲一笑,「妙妙說的是,孌童麼。」
羞恥至極的話讓段妙抓著馬鞍的手用力到生了疼,她深吸了一口氣,嬌喝道:「你再敢亂說,小心我拔光你的牙縫上你的嘴!」
沐湙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愉悅了。
段妙已經摸清了他的脾性,只要她不表露出對他的抗拒,他輕易不會動怒,甚至像是在享受她的嬌縱刁蠻。
可有時候她實在忍不住,不過腦子話從嘴裡說出來之後就是劍拔弩張的對峙。
段妙見他此刻心情還算好,輕動唇瓣,試探的問道:「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
過了許久,就在段妙以為他又不會回答的時候,沐湙才道:「我們去苗疆。」
苗疆……沐湙的母親就是苗疆人,所以他才精於蠱術,段妙蹙眉沉思,去了苗疆就等於到了他的地盤,加之那裡山勢連綿地勢險要,如果進了那裡,她就真的逃不出來了!
「我不去!」段妙當即就要去奪他手的韁繩。
沐湙眼疾手快的單手握住她雙手,輕鬆就將她鉗制住,哄慰的語氣裡透著隱隱的興奮,「妙妙乖,等到了苗疆我就把蠱解了……我們成親。」
段妙的心一寸寸涼了下來,腦中一片空白,難道她還是逃不過……她雙眼放空失神的喃喃道:「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
沐湙湊至她的鬢邊輕輕摩挲了一下,無比深情道:「我們不是說好的,誰也不能喜歡除了彼此以外的人,雖然妙妙先毀了約……不過我原諒你了,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邊……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溫柔至極的話卻讓段妙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猶如糾纏被厲鬼纏住一般無法擺脫,他甚至要把她拉入地獄裡……
等趕到驛站的時候天色已經半暗了,這些日子沐湙帶著她日夜兼程的趕路,連夜裡的是宿在野外。
沐湙換了馬匹走上前道:「走吧。」
段妙道:「我們找間客棧住吧。」
現在她能做的只有拖延時間,祈禱段燁能快點帶人追上來,她一路都偷偷撒了五毒引,段燁必定能注意到的。
見沐湙沒有說話,段妙故意皺起鼻尖嬌氣的抱怨道:「天天趕路,晚上也不能好好睡……我就想好好睡一覺。」
見沐湙的神色有一瞬的鬆動,段妙又緊接著道:「沐湙,我要住客棧,我好累。」
沐湙輕捏了捏她的鼻尖,寵溺道:「真是越發嬌氣了。」
段妙死死忍著偏頭躲開的衝動,翹唇笑道:「那我們走吧。」
沐湙牽著馬走在她身側,眼中閃過若有若無的嘲弄,面上卻不顯。
兩人在城內找客棧,結果一連走了三家卻都被告知已經客滿。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家有空房的客棧,段妙奇怪的問了一嘴,「掌櫃可知這城裡為何來了那麼多的外鄉人?」
一路上她就看到許多趕路而來的人。
掌櫃收著桌上的帳本,嘆聲道,「還不是因為要打仗了,但凡家中有點錢財的都早早跑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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