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她按在鏡子前上了 (第1/2頁)
</dt>
廚房絕對不算小,可耳鬢廝磨的溫度卻讓人覺得擁擠狹小。
她張著嘴巴,往後迎合他的頂撞,被他磨得爽得要死,墊著腳亂踩,踩到了他的腳。
他穿著拖鞋。
何雲赤著腳,蹭他的襪子,踩他的腳趾。
何君酒把她扣在懷裡,狠狠操,大力撞,最終在十幾個挺身之後,射在了她的腿上,抱著她,粗喘的呼吸落在她耳邊。
空氣中的味道讓人臉紅心跳。
何君酒垂著眼瞼,看上去溫柔極了,唇將觸未觸地在她臉頰邊,勾得她獻祭一樣,把自己的唇湊上來親他:“老公,好棒——”
他對這個稱呼也沒置可否,平復了呼吸,不急不躁地回吻她。
他就是這樣!
不主動!不拒絕!不答應!也不否認!
嗚嗚就這樣站著勾引她,等她自己乖乖上鉤要親要操。
何雲和他又貼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的糖醋小排。
鍋都涼了。
他低聲笑了,看著她紅著臉忙活。
娶妻生子,以前的規劃裡,應該是娶一個家世相當的人,強強聯合,對他的事業更有助益。女方應當才貌雙全,溫柔得體,能承擔好相夫教子的工作。
這些條件在遇見她之後,好像都無從提起。
他不太願意承認自己栽在了一個女人身上,他本來應該查清楚她的底細,但他沒有查。
是不是他潛意識裡不想失去她。
她是裴安派來的也好,是想另擇高枝揹著裴安紅杏出牆也罷,人既然到了他這兒,就跑不了了。
他有些自己以往從沒發覺的隱秘癖好,他想把她關起來,哪兒也不能去,誰都不要見,不準穿內衣。
他可以隨時,隨地,釋放他不為人知的慾望。
這些恐怖的念頭隱藏在他平靜淡漠的表情下,她沒有絲毫的察覺。
吃過晚飯,他走進臥室,她就乖乖地跟了進來。
何君酒站在衣帽間的鏡子前換衣服,她很懂事地過來給他解釦子,何君酒看著她溫順討好的眉眼,一瞬間硬了。
他想把她按在鏡子前上了。
讓她看看她自己情動的樣子有多騷。
沒有男人能抵抗她這種勾引誘惑,他悚然一驚,臉色有些沉著,她是不是這樣勾過別人?
她還打算去勾誰?
氣壓降低,他不知道怎麼就生起氣來。
何雲很瞭解他的習慣,生氣時薄唇輕抿,眼神淡淡的,實則怒氣翻湧。
何雲琢磨自己好像也沒做什麼惹他生氣的事,年輕的何君酒有些喜怒無常,還挺不好伺候的。
她笑著貼過去:“怎麼了老公,生我氣了?”
她是不是叫誰都叫老公。
何君酒想殺了裴安。
他以前挺清高的,看不上他們那種打打殺殺的黑社會作派。
但他也不是茹素的,只是有那麼多辦法讓人別擋路,殺人是最末等不入流的手段,風險高,又很野蠻。
但他確實想殺了裴安。
這個世界上,不管是誰,曾經擁有過她,都不該繼續活著。
他的手輕輕撫摸她的脖頸,他為什麼會佔有欲這麼旺盛,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將人據為己有,成為他的私有物,不允許任何人覬覦。
他是發了什麼瘋。
但他有能力這樣做,這個瘋他想怎麼發,就可以怎麼發。
何君酒薄唇輕啟:“把衣服脫了。”
救命!
他這樣說話的樣子好性感。
何雲眼神迷離地親他,自己把衣服脫了個乾淨,赤裸著身子站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