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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好酸(手擼和幹腿心)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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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捏他的乳頭,被他握住了手腕。

他一隻手,就能握住她的兩隻手腕兒,緊緊攥在一起,壓在她的頭頂,低頭咬她。

親吻密密匝匝,把她的唇都嘬腫了。

他往下親,親她的脖子,按他的喜好,留下吻痕。

舔,咬,嘬,吸,裹,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唇舌肆意遊走,把她的胸蹂躪得亂七八糟。

新的紅痕壓著舊的,舌尖挑逗她的乳頭,吃不夠一樣,來回地撥弄。

那乳尖立著,散發著乳香。

他一口含進嘴裡,舌頭壓著狠狠地碾,聽著她一陣緊似一陣的呻吟。

操她的手。

她的手很軟,但很有勁兒,只鬆鬆圈了個環兒,就讓他操得上頭。

曖昧的氛圍罩著兩個人,他不知疲倦地挺動腰身,她已經洩了不知多少回,手痠的要死,只能委委屈屈地討饒:“何君酒——唔——手好酸——”

好像回到高中時,她突發奇想學書法,在高考前紓解壓力。

總是站在案邊臨字帖。

有時一站就是一天。

不僅是紓解壓力,還有排遣那種焦灼。

她喜歡老頭,老頭不喜歡她。

她覺得煩悶。

太久的懸腕讓她手很酸,她纏著老頭讓他教寫字,這樣他就能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在寫字,心思已經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享受被老頭圈在懷裡的感覺。

他的手腕很穩,帶著她,筆走龍蛇。

字非常飄逸流暢,她愛死老頭的才華了。

她往後靠,老頭不著痕跡地躲開,後來她實在是過分了,頭枕在老頭肩上,他鬆開了手:“小雪,累了休息一會兒。”

她有些氣惱,卻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和他撒嬌:“何君酒——手好酸——”

老頭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腕兒上,找了藥油,給她揉。

動作細膩輕柔,無比珍視在意。

這個不遺餘力操她手的何君酒,可一點都沒有在意她的樣子。

兇狠地幹她手心,一下一下用力地撞。

她有些委屈,又說了一次,他才有些不耐煩地,把她翻了個面兒,扯了她的褲子,讓她夾緊腿,戳進了她的腿縫裡。

這樣的姿勢很像交合。

何雲的胸壓在床上,有些憋悶。

他的手繞過來,兜住她一團軟肉揉搓,另一隻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

玩女人這種事,開了葷就很難收手。

他早上洗了兩次冷水澡,憋得狠了,現在肆意釋放,有些獸性顯露出來,掐著她的乳兒聽她淫叫。

他發現自己很喜歡聽她叫,她叫得越大聲,他就越興奮。

何君酒不得不承認,他是有些變態的。

平日裡對情緒和慾望壓制得緊,一旦有機會釋放,就像雪山噴發,岩漿一瀉千里。

他還沒什麼技巧,純蠻力硬幹,很快把她的腿心幹得發紅。

她流出來的水兒還帶著點紅,他的鈴口興奮地吐了些粘液,把她腿心操得溼漉漉的。

何君酒瘋狂頂了不知多久,直到她腰疼的動彈不了,趴在那裡任他自己動。

激烈的肉體拍擊聲,她越來越淫蕩的呻吟,無比親密交合的體位,好像他們真的在做愛一樣。

呼吸聲越來越粗重,最後一窒。

精液射在了她的腿心上,一股一股的,黏膩腥羶。

男人的氣息灼熱地在她耳邊微喘,事後的慵懶愜意像低醇的美酒滑過杯壁,韻味悠長。

作者有話說:

搞點邊緣性行為。

慢慢來,不急吃這口肉,等女鵝姨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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