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酒(親親h)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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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穿了一身粉色的曳地羅裙,頭上兩撮白色的絨毛在風中輕抖,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嚇得結結巴巴:“小,小妖王。”
“哼。”
剛想到她就送上門來,他還是挺滿意她這自覺性的。
花兒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粉色的,很嫩,很甜。
不知道解不解酒。
試試。
他低下頭,咬住了她的唇。
“救,救命!”
微弱的呼救聲被他吞了下去。
她真的是一隻非常嬌小弱氣的兔子,想掙扎又不敢掙扎,被他一隻手擒著手腕拽在跟前,另一手在她腰上一帶,人就被迫壓在他身上貼著他,被他為所欲為。
她的唇果然很嫩也很甜,柔軟得讓人窒息。
花兒無師自通,憑著心意親吻她的櫻唇。
那唇瓣小小的,哆哆嗦嗦的,嚶嚀被他吃了下去,小兔子被欺負得哭了出來。
嗚嗚咽咽的。
她的手腕很細,被他攥在手裡,沒骨頭似的。
她的脖子努力後仰,沒被抓的手抵著他的身體,哭不出聲。
只有鼻音哽咽,讓人心癢癢的,那股熟悉的感覺又來了。
全身的血液都往下流,他的喉頭滾動,睜開眼看到她噙著淚的眼睛,眸色暗了暗。
鬆開她的手腕,捏住了她的後頸。
他的手指抖了抖。
細膩的觸感令人不自覺地屏住呼吸。
他不知道為什麼,本能地鉗著她往自己的懷裡按。
她真好吃。
她的口水很甜,比他今天喝過的瓊漿玉液都甜。
他很少吃什麼甜的東西,可食髓知味,吃到了甜的,根本不想停下來。
花兒紅透的耳尖動了動,有人過來了。
他踢開偏殿的門,把她帶了進去。
她想呼救,又被他堵住了嘴,壓在門上親。
小兔子有點矮,被他提起來,腳尖撲騰著夠不到地,踢了他幾下。
不疼,但是很脹。
他好像又想放水了,今天酒喝得有點多。
吃不夠。
他鬆開了她,低聲恐嚇她:“不準哭!”
小兔子眼睛都哭紅了,被他壓在堅硬的身子和門板中間,瑟瑟發抖,卻只能點頭如搗蒜,鼻音小小地應他:“嗯,嗯嗯·········”
他又親了一口,喉結滾動,鋒利的下頜線貼著她柔軟的臉蛋:“你來做什麼?”
小兔子怕怕地打量他的神色,被輕薄了也不敢怒,也不敢言。
那是她定了親的未來夫君,做夫妻之間的事,她哭都沒地方哭去。
“霞、霞光姐姐成親,嫦、嫦娥姐姐叫我來,來觀禮·······”
她的唇上有水光,是甜的。
花兒的拇指輕輕蹭過,她的唇邊被他蹭紅了。
她臉蛋細嫩得不像話,花兒的拇指略一用力,便是一個清晰的指印。
他的眸色更深,目光瞥到她的後頸。
墨色的長髮下,雪白的脖頸纖細泛紅,延伸到衣領下面。
被他摸紅的。
像被人怎麼蹂躪了似的。
花兒的目光沉了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把衣服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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