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摸了怎麼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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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策一直在偷瞄她,蘇媚放下茶盞,問他太子哥哥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
蕭策撓了撓頭:“今日蘇妹妹與往常有些不同。”
自然是不同的,經歷了這麼多再不長大,就有些蠢了。
能重活一世,該報的仇她得報。
所以她不能讓蕭衍輕易死了。
因為這個原因,她才讓玳瑁去給那狗男人送了藥。
“郡主,四皇子疼得緊,已經昏過去了。”玳瑁悄悄回她,藥放在四皇子房裡了,那兒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問她要不要請御醫過去看看。
昏就昏了,關她屁事。
她沒搭理。
今日是太子壽辰。
她喝了兩杯酒。
她心情應該很好,因為她還能重來一次,重獲新生。
而且她剛剛狠狠教訓過狗男人蕭衍。
她胃裡有點不舒服。
蕭衍是和蕭策同一天生日,也是挺巧的。
都是皇子,一個是皇太子,是無比尊貴的儲君。
另一個是連封號都沒有的皇四子,在沒人知道的破房子裡等死。
她實在是胃裡難受,讓玳瑁扶她去休息。
皇太子住的明德殿很大。
她窩在軟榻上抱著暖爐醒酒。
心理煩躁,躺了一會說要自己出去轉轉,叫人不準跟著。
不知不覺,轉到了掖庭宮。
這裡應該是整個皇宮最差的房子了,宮女和罪臣家眷居住的地方。
陰森幽暗,她心裡打鼓。
理智叫她趕緊回去,可她又忍不住想去看看。
這地方,她上輩子來過一次。
就是蕭衍被打那天晚上,她大發慈悲,叫玳瑁給他送藥。
玳瑁回來說四皇子收下了,對她表示感謝。
她當時幫助了別人,心裡美滋滋的,很滿足。
宴會後找了個空子,叫玳瑁帶她去看看四皇子。
四皇子雖說也是她哥哥,之前一直是養在承德別院的,她從沒見過。
那日一見覺得他好生俊俏,忍不住生了親近之意。
她還記得她是怎麼提著裙襬偷偷去找他的。
那時情竇初開,竟也沒覺得掖幽庭破敗。
他當時赤著上身,在給自己塗藥。
她闖進去撞見了,紅了臉,轉過身子同他說打擾了。
身後半晌沒人說話,她回過頭去,撞見了他的目光。
“你是來給我塗藥的麼?”
她張著嘴巴“啊?”了一聲,彆彆扭扭地問他,沒有伺候他的人嗎。
他也不因為自己處境窘迫而困擾,坦陳沒人伺候他。
他說背後的傷塗藥不便,讓她幫忙。
她知書達理,也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就算是親表哥也不行的。
而且她要同太子哥哥成親,更不該同這位四皇子表哥有逾矩行為。
於是她讓玳瑁去給他塗。
可她看見玳瑁的手要碰到他了,又後悔了,讓玳瑁退出去,自己放下手爐,挽袖子過去幫他。
他就那麼看著她,好像看穿了她心裡想什麼。
她剛捧著手爐的手還是滾燙的,沾著藥膏塗在他的肌膚上,他身上好涼。
她才發覺那屋子好冷,窗上還糊著夏天用的薄紗,屋子裡連個炭盆都沒有。
他床上還是薄被子。
她同他那間屋子裡所有的東西都格格不入,但她的眼神是那麼地善良溫柔,絲毫沒有看不起他的意思。
她那根手指塗塗抹抹,鑽進了他心裡攪弄。
她還是第一回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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