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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知衍眉梢輕挑,捏了捏她挺翹的鼻尖,「你夫君還不至於這麼沒本事。」
季央輕聲哼了哼,看了一會兒又心不在焉起來,百無聊賴之下,用指尖描繪著他衣襟處的紋樣,手軟的跟沒有骨頭似的,輕輕柔柔,一路攀到了他的脖子。
極白的頸,喉結上下滑動的弧線帶著莫名的勾人之意,季央眸光輕晃,將指尖勾了上去。
裴知衍握著魚竿的手一緊,竭力剋制著自己,往後仰了仰頭。
季央卻好似有趣一樣,他越是壓抑忍耐著,就越想要看他前功盡棄的模樣。
在季央將他的耳垂含到膩糯的唇瓣間時,裴知衍終於忍不住,偏頭躲開了她的胡作非為。
他還未說什麼,季央已經抬著一雙眼兒,軟綿綿地瞪來了,「你怎麼總躲我。」
下一刻她就萬分委屈的嘟囔,「這也不許,那也不許。」
看著惡人先告狀的小姑娘,裴知衍輕嘆一聲,啞聲道:「央央,你就折磨我吧。」
他閉了閉發紅的鳳眸,扔了魚杆,束縛住她亂動的手,將人抱了起來。
季央心裡顫晃的厲害,連眼睛都忘了要眨。
裴知衍將她抱到床上,用錦被把人裹的嚴嚴實實,才俯身吻了吻季央的額頭道:「明日清早船就能到京城,白日裡恐怕沒得讓你貪睡了,現在乖乖睡覺,我去給你釣魚。」
他話說的艱難,季央也覺得自己太任性了,他就連親她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她受不住,她還一直鬧他。
她從被子下伸出手,拉住他的衣袖,「不要去釣魚了。」
「不鬧了?」裴知衍已經許久沒有對她嚴肅的說話了。
季央快速搖頭,「夫君抱著我睡,不然我睡不著。」
她將臉埋了一點到被褥裡,烏溜溜的眼睛巴巴地望著他,又委屈又招人憐愛。
裴知衍覺得自己現在該是離她遠遠的才是正理,可他就是再好的本事,在她面前也敵不了一招半式,他認命的輕嘆,反正這條命是得撂她身上了。
他褪了外衣躺到季央身側,將人抱入懷裡。
季央是真的乖了,安安穩穩在他懷裡入睡,再睜眼,已是翌日。
船隻在岸邊停穩,渡定北侯府的護衛馬車早就等在了渡口處。
裴知衍摟著季央下船,正欲上馬車,遠遠聽見傳來一陣馬蹄聲。
季央轉頭看去,神色霎時就難看了起來。
陸謙翻身下馬,疾步走到二人面前,拱手行了一禮,他在人群中找了一圈,沒有陸唸的身影,又望嚮往正下卸物品的船隻,依舊沒有他要找的人,俊秀清瘦的面容可見的白了下來。
他遲疑地問季央,「念念下船了嗎?」
季央一直覺得他是個斯文有理的謙謙君子,比哥哥不著調的性子要強上許多,可如今看來,真的是她不會識人。
季央冷冷道:「她沒有回來。」
陸謙勉強一笑,安慰自己,「念念一向貪玩,那她可有說何時回來。」
「她永遠也不會回來了。」季央聽到他親熱的稱呼陸念,恨不得一巴掌打過去,她忍了忍,從袖中拿出一個玉鐲,「這是她託我還給你的。」
季央將玉鐲遞上前,陸謙面色徹底變了,他立在原地,目光緊盯著季央手裡的玉鐲,帶著恍惚和痛楚。
陸謙接過玉鐲,想要剋制自己的情緒,但已然失態,他朝兩人道:「既然念念沒有回來,那下官先行告退。」
陸謙說完轉過身,離開的倉惶。
裴知衍見季央氣得呼吸都亂了,替她撫了撫後背,「央央已經知道了?」
季央這才想起他一早就看出苗頭了,卻也不設法阻止,心裡就更是氣急。
「你早知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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