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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一兩銀子和美人計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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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慶侯有個癖好,每年秋天都會去城郊秋獵,她每每都以身體不適避開不去,聽聞每年秋獵期間被他玩死的可憐女子都有兩三個,今年她沒有避開。

那是深秋的夜裡,她從柏慶侯的帳篷裡出來,滿身傷痕,穿著單薄的裙子,赤腳上山,山上有一個天然的湖泊,湖水清澈,湖裡盛產當地的河魚,山上的小動物也喜歡去湖邊喝水覓食。

當然,那個年輕的遊俠也很喜歡在夜裡垂釣,往往一坐就是一夜,等到天明時分,拎著滿滿一桶新鮮的河魚下山去早上的集市賣魚,然後買米買面拎回農家。

聽說他在農家借住的這半個月已經將那對老夫婦的柴火都劈到了明年,是個聽著就很溫暖的人。

山上的野草樹枝和粗糲的石子劃破她細嫩的雙腳,她全然不覺得痛,這三年來身心的痛早已令她麻木,唯有對柏慶侯的恨意和對盛京的思念支撐著她。

她沿著山路一路上山,到了湖泊邊,跪坐在湖邊,褪下羅衫,露出滿是血痕的肩頭,用水清洗著身上的血汙。那人就坐在不遠處的樹上垂釣,她看不真切,只覺得背影修長,青衫落拓,像是個快意紅塵的人。

冰涼的湖水沖洗著傷口,刺骨的疼痛傳來,她疼的臉色發白,卻沒有落淚,尋思著這遊俠和傳聞中的不太一樣,這種程度顯然驚動不了他。

她垂眸看著身遍佈的血痕,站起身來,一步步地朝著湖中央走去,湖水沒過她的腳踝,漫過她的薄裙,一點點地沒過她的胸口,有那麼一瞬間,她想就這樣走下去,她是皇室的祭品,是聯姻世家的工具,沒有人在乎她,保護她,也許死亡才是真正的解脫。

這個陰暗的念頭在深濃的夜色中滋生出來,讓她隱隱絕望,就在她要墜入黑暗中時,一道抽氣聲傳來,似是打盹的人終於驚醒過來。

那人丟了魚竿,從樹上跳下來,將她從湖裡撈了起來,抱到了岸上。

她嗆了兩口湖水,衣衫浸溼,貼在玲瓏起伏的胸口,月夜下她終於看清對方的面容,劍眉星目,十分的年輕,周身都帶著快意恩仇的遊俠氣息,那時她才知曉,原來遊戲是這樣的,年輕肆意奔放且溫暖。

她從對方琥珀色的瞳孔裡看到了狼狽的自己,衣裳凌亂,雙臂滿是血痕,包括胸前都是凌虐的痕跡,一看就是遭遇了不幸,不堪受辱要尋死的可憐女子。

因為身體的傷做不了假,她幾乎第一時間就取信了對方,後面的事情順利到不可思議。

那個年輕的遊俠脫下外袍裹在她身上,帶她下山。她不肯說自己的來歷姓名,甚至不肯說話,對方沒有辦法只好將她帶回了農家。

柏慶侯那邊,她早就安排侍女稟告,說她去道觀小住一段時間養傷。柏慶侯至少半個月都不會去打擾她。

那對農家老夫婦對她極好,可村子裡是非多,一個年輕英俊的郎君撿了一個遍體鱗傷的美貌女子回來,總是會令人想入非非,不出三日,村子裡就已經有了流言蜚語。

不知道那人給她用的什麼藥,三日裡她身上的血痕就已經結痂並且脫落,若是再用一段時間大約就沒有痕跡了。

這三日裡,她也知曉了那人叫做月四,月是他的姓氏,四是他在家中的排行,她知道不是真名,但是依舊喊了他一聲“四哥”,除此以外依舊什麼都不肯說。

許是喊了這聲四哥,第二天,對方就帶著她離開了流言紛飛的村子,在雍州城內租了一個小宅院。

“這個宅院我一次性付了一年的租金,女娘若是沒地方可去,可以一直住在這裡養傷。”那人說完衝著她燦爛一笑,然後灑脫地出門去了。

他花錢為她租了一年的小院子,但是並不住在這裡,也沒有再回到農家,而是去府衙接了一些懸賞的單子,住在外面的小客棧。

每天早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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