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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承洲邊給他按揉邊問他:&ldo;想吃點什麼?&rdo;
孟辰安動了動被男人不小心扯到的輸液管,無趣地搖了搖了頭,他現在一點胃口都沒有,只想蒙頭再睡個三天三夜。
在這種問題上謝承洲可不會慣著對方,他給人在腰後墊好軟枕,然後從外面拿了杯蜂蜜檸檬水進來,將吸管不容抗拒地塞進孟辰安的嘴巴里。
孟辰安吸了一小口,水珠掛在乾燥的唇瓣上,他嘴角有道細小的口子,是下午情濃時被人啃傷的,檸檬水一沾到就被刺激得生疼,他輕嘶了一聲,抿著唇瞪謝承洲。
可殺傷力實在有限,這一眼不僅沒嚇退人,反而還像兩道鉤子在謝承洲的心底不停搔,刮著。
喝了小半杯水,酸甜的味道激發了食慾,中午吃的那點東西,早就在下午的劇烈運動中消化沒了。
謝承洲戳戳他額頭,寵溺地打了內線讓廚房儘快將晚飯送過來。
填飽了肚子,睏意捲土重來,孟辰安打了個哈欠,眼皮半睜不開地望著謝承洲拔輸液針、收拾輸液架的身影。
等不再流血,孟辰安活動了下手腕,拉起被子就要躺下與周公夢中相見,卻被謝承洲大手一撈,從被窩裡挖了出來。
&ldo;你做什麼?&rdo;孟辰安急了,只因對方伸手就要扒他睡褲,他頓時慌了神,以為這傢伙獸。欲,薰心,自己都這副慘狀了,還要再來。
要是稱了他的意,恐怕自己近期是別想下床了?
孟辰安激烈地推搡謝承洲,張牙舞爪的模樣讓對方覺得有趣極了,雖然知道自己被誤會了,但謝承洲沒有立刻點破,還故意戲弄了一會兒,直把個病美人氣得眼尾殷紅才停手。
謝承洲將床頭的一隻不起眼的藥膏拿過來給他看,以證清白,&ldo;辰安,我是要給你塗藥,你那裡腫了……&rdo;話沒說完,就被賞了一巴掌,輕飄飄的,倒是不怎麼疼。
即便再抗拒,到最後藥還是擦了,孟辰安將靠枕扔在他身上,將臉埋在枕頭裡,聲音悶悶的,&ldo;謝承洲,你滾!&rdo;
男人將藥膏放好,將人翻過來蓋好被子,嘴上哄道:&ldo;好,我滾。&rdo;可人在床邊紮了根,不見他行動上兌現。
孟辰安警惕地朝床的另一側縮了縮,&ldo;你怎麼還不滾,我要睡了,不想看到你。&rdo;
謝承洲本想以他生病晚上需要照顧為由留下來,可孟辰安剛吃了個這麼大的虧,不管對方說得怎樣天花亂墜始終不鬆口。
謝承洲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只能自作自受地去隔壁獨守空房。
這場蜜月假期的後幾天,因為這場病,謝承洲和之前兩人什麼都沒發生的時候一樣,只能看,不能吃。
他也知道那天下午自己過分了,以致孟辰安不管怎麼鬧彆扭他都一味順著,只想趕緊讓愛人快點康復,好結束這種苦行僧的生涯。
結果等到私人飛機降落在s市,在得知孟辰安不會和自己回香鳶山時,謝承洲徹底破防了。
&ldo;為什麼?&rdo;如果之前還有什麼誤會,而今他倆都水,乳,交,融了,在他看來應該再無芥蒂才是,謝承洲實在無法理解孟辰安為什麼還要和他兩地分居。
孟辰安只給人半張冷淡的側臉,與謝承洲保持了不遠不近的距離,他望著出口的方向,身影清冷孤寂,&ldo;我有事要去做,等辦完我自然會回去。&rdo;
&ldo;真的?&rdo;不怪謝承洲患得患失,他心裡對孟辰安要去做的事有些猜測,這叫他更加難以安心。
他試探地說:&ldo;我陪你一塊兒去?&rdo;
孟辰安想也沒想就乾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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