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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梵因脾氣好,不和這個故意找茬的傢伙計較。

他從抽屜裡拿出五種手串給沈悠看:「信仰只能解一時失意,最終能跨過這道坎的還在你個人。常言道,事在人為。施主覺得呢?」

桌上五種手串大小、顏色、質地不同,應該是針對不同性別和年齡的香客設計的。

只是其中沒有一款是和陳文英那一串相符的。

卓羽燃問:「大師,沒有其他款式嗎?」

梵因說:「施主要什麼款式?寺里布施的佛珠樣式都在這裡了。」

人家都這樣說了,難道還要翻箱倒櫃地找嗎?

這可怎麼辦呢?卓羽燃沒轍了,只能把希望放在沈悠身上了。

沈悠也不拐彎抹角,「陳文英的那串就很好,但桌上這些……沒有那一款。」他抬眼看梵因,「可我聽說,她手裡的佛珠就是景汀寺裡來的,是你梵因大師特意送她的。」

從頭至尾,梵因的一舉一動和細微表情都沒有逃過沈悠的眼睛。

可這個和尚從頭到尾都做出一副無辜的模樣來,如果不是真無辜,就是真虛偽,心思深沉難測。

沈悠向來信任自己的直覺,這次似乎是遇到勁敵了。

這和尚不好對付。

梵因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也許是陳施主搞錯了。這邊是景區,小攤小販很多,賣紀念品的也多,打著景汀寺的名號賣貨的多如牛毛。不信,你們可以去外面轉兩圈。」

「陳文英死了,她停靈的地方一直出事,大師知道是什麼原因?」

梵因臉上的微笑仍舊恰到好處,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似乎不管你說什麼話都無法讓他動怒。

他也沒有因為某個人的死亡而露出其他的神情。

他並不正面回答沈悠的問題:「平日裡貧僧和香客說話都在前面,人來人往的,寺裡還有監控。如果兩位施主有什麼疑慮,覺得貧僧不安好心,可以去申請調監控。」

這和尚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樣子,理直氣也壯,實在難搞。

沈悠也不寄希望於一次就能解決這個傢伙,他不想多逗留這裡,離開前他對梵因道:「陳文英所求的應該是不再被丈夫欺辱,脫離苦海。她現在死了,是不是也算變相的達成了願望?」

梵因微笑不語。

直到出了禪房,來到前面院落,卓羽燃才從那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裡回過味來。

他突然一陣後怕,背後涼颼颼的漏風,原來古人把紅粉佳人比作枯骨,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個梵因大師怎麼有點邪性。」

沈悠轉頭看他,意味不明地挑眉,又是熟悉的沈氏譏諷笑容:「剛才還被美色迷了眼,現在怎麼突然頓悟了?」

卓羽燃紅了臉,尷尬地狡辯:「哪有?也沒有多好看。你沈悠才是女媧最得意的傑作,其他人都是泥點子。梵因大師最多算女媧造人時手癢多捏了兩下,怎麼比得上你精雕細琢,精心打造。」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沈悠看了他一眼,心情肉眼可見地變好了許多。

兩人回到觀音殿,路上遊客越來越多,漸漸熱鬧起來了。

還沒走出大殿,卓羽燃就聽到一個女聲在叫自己名字。

「奇怪?誰叫我?」卓羽燃認識的女性很少,在這種地方怎麼會有女人叫自己。

他四下張望,一個穿著白色襯衫搭綠色背帶裙的女孩出現在他面前。

女孩發間別著一枚蝴蝶結,飄帶如蝶翼在風裡輕盈展翅,不是別人,正是宛方音。

今天究竟是什麼黃道吉日,景汀寺在開女媧傑作的巡迴展覽嗎?

上次沈悠提醒過他少與這個女孩來往。

在那之後,宛方音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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