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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想去北海道旅遊嗎?」
被他提在手裡的伏黑惠已經找到了自己能長時間安穩呆著的姿勢,此刻頭也不想抬。
想也知道這是這個不負責任的咒術師臨時的想法,理性告訴伏黑惠他不用回答,這個性格糟糕的男人早就有了決定。
但伏黑惠還是沒忍住:「您知道這裡離北海道有多遠嗎?」
「男人不可以說自己不行噢。」
「您在對未成年說些什麼?」
「好吧,其實是因為硝子在北海道,作為臨時擔保人兼下學期的班導,我得為惠的身心健康負責。」
已經無法再心平氣和的交流了。
「為什麼要預設我沒有聽見你剛才的通話內容?」
你這不是完全為了去見那個一路上都在炫耀著的女朋友嗎,誰不知道啊!
伏黑惠給自己清理著手肘處的傷口,決定從現在起,刪掉和五條悟的對話裡所有的敬語:「我沒有事,只是小傷放著不管也會好,如果真的為了我的身心健康的話就讓我一個人回去吧。」
被這樣拜託的五條悟笑了一聲,頗為得意:「惠也不用太羨慕了,我在你這個年齡還在每天和咒靈做運動呢,誒你為什麼要捂住耳朵,我明白了,是害怕自己聽完之後更加寂寞吧。」
伏黑惠嘆了口氣。
幸好惠已經過了那個被折磨就過去翻找《未成年人保護法》的年齡了,在認清了敵我差距後也不會那麼不識相的用武力值找回自己並不存在的話語權。
即使收到了家入硝子語焉不詳的電話,五條悟還是維持著一身的好心情。
幾個小時前,在他打通伊地知潔高的電話後,對方含蓄地表示不是自己特意不接電話,是一直在安排伏黑惠的任務。
這個天才型咒術師在入學前夕就已經開始對還算過得去的報酬低頭。
接著就出現了「之前拜託您的任務在仔細調查之後發現並不存在異樣」這種話。
五條悟:我都完全消失了幾天這還不算異樣你不覺得離譜嗎?
伊地知:對不起,道理我都明白,可是我不敢問當事人,在您自己遞交報告之前就當作無事發生好嗎?
因為這次意外而放了個快樂假期並撈到了個女朋友的五條悟在語言恫嚇了對方一番後,非常寬容地放過了伊地知潔高。
於是就有了他特意多停留了一段時間等伏黑惠完成任務這樣的現狀。
長距離的移動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出現在北海道小樽上空的兩個咒術師慢悠悠的從半空返回地面。
他們在一個沒人的地方降落,腳底觸低的時候伏黑惠踉蹌了一下。
「惠,給硝子打個電話問問她在哪兒呢。」
「我沒有家入小姐的聯絡方式。」
五條悟摸出手機,一遍點開聯絡人介面一邊嘀咕:「這可不行啊,入學之後絕對得背牢的通訊號碼,一個是我的,一個是硝子的,喏,這個,我會偶爾抽查的噢。」
你不也是記不住嘛。伏黑惠本來是這麼想的,他接過手機,又想起來五條悟又不需要什麼醫生,他自己一不會受傷,二能自己治療啊。
「你又被家入小姐拉黑了嗎?」
「在關鍵時刻不會看眼色的男人是會被討厭的。」
「拜託了,唯獨不想被你這麼說。」
電話那頭傳來等待音,一高一低兩個人沒有目的地地晃悠著,等到快要走過第八個拐角,五條悟的注意力也被街邊的店鋪拉走的時候,家入硝子終於接了電話。
「家入小姐,是我。」
「對,我們已經在北海道了,北海道的……」
五條悟提醒道:「小樽。」
「北海道的小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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