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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電話那頭……
「確定是這個號碼嗎?」金髮小麥色肌膚的男人將耳邊的手機拿下來,一臉疑惑地問旁邊的女人,「你在之前真的有做調查嗎?」
貝爾摩德不接受這樣的指責,她攏了攏頭髮:「詛咒師沒有直接和他接觸過,如果要算關係的話也是橫跨兩個、不,加上我們算三個組織了,耐心點,波本。」
地上的屍體被她快速地處理好,從屍體口袋裡順的手機被安室透握在手裡繼續撥號。
還是沒人接。
「按情報來講對面是急需打入港口afia內部的詛咒師,這怎麼看也不像是急切吧。」
「是啊,夏油傑要是有你現在急切就好了對吧?」
安室透:「……」呵。
見到他的反應後,貝爾摩德立刻試探道:「你對夏油傑這個名字很敏感?」
眼珠轉了一輪,安室透反過來用客套的語氣諷刺回去:「我以為我這麼積極你會更高興,貝爾摩德。」
「誰說不是呢。」貝爾摩德聳了聳肩。
話題在有些尖銳的針鋒相對裡姑且告一段落,兩個人也不是莫名其妙地出現在某個公寓。
公寓的主人在貝爾摩德來之前還能夠自由地呼吸,這個可憐的傢伙現在正躺在地板上完全喪失了呼吸的權利,換句話說,他已經死透了。
死人的見證下,安室透和貝爾摩德出現在這裡只有一個原因——黑色組織的任務。
這次是非常巧合的,黑衣組織要混進港口afia拿到一份橫濱主要勢力頭目的名單。
這種東西按理說應該去異能特務科拿,但是異能特務科體量明顯比港口afia大上不少,雖然對黑色組織來說從哪兒拿都是拿,但勝在港口afia又恰好有這麼一個好的缺口——
詛咒師夏油傑找上了和咒術界有關係的afia中介,這邊的中介又聯絡港口afia內部的保密人。
夏油傑也想去港口afia做點什麼。
貝爾摩德的情報顯示詛咒師最近的活躍範圍非常異常。但因為咒術界一般只在日本活躍,國外相關人員屈指可數,加上他們的活動目的不明確,通常不被納入調查範圍。
所以這是一個借用人脈加上事後推卸責任一條龍服務的機會。
「只有夏油傑那邊的「密匙」能從保密人那裡取得信任,這是他們詛咒師的手段,繼續打電話聯絡吧——對了,需要我幫忙化妝嗎?」
她指的是化妝成已經被她一槍崩掉的中介。
「不了,我自己可以。」安室透拒絕了,準備再試一次打不通的話就算了,等明早再繼續。
他偃旗息鼓後就將這個房間收拾乾淨,開始對把自己完全變作另外一個人做準備。
貝爾摩德都已經覺得沒什麼事情而離開後,在後半夜,對面突然回撥了過來。
【您晚上找我有什麼事?】
就算相隔幾個月,她的聲音也能夠被記憶力足夠好的男人一下子回憶起來。對面是和夏油傑關係匪淺的沙條愛歌沒錯。
很快就做好了打算的安室透看了眼手裡的駕駛證,清了清嗓子,再開口的時候就已經完全是另外一副有些輕飄飄的虛浮口音。
「您好,我是清水裕太。」
【清水裕太……應該是這個名字嗎?】
她這話問得有些莫名其妙,什麼叫「應該是這個名字嗎」……
安室透的手指點在駕駛證上男人的介紹欄,目光有些捉摸不定。
組織調查的結論是清水裕太從來沒有和夏油傑直接接觸過,那麼和沙條愛歌有過接觸那是更不可能的事情。
但正常人面對陌生人的自我介紹會這樣反問嗎?
他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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