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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喜歡看,自然好。」
「……是發自內心的那種笑。」她垂眸,不禁想到了前世:「不是明明心裡惱怒,面上卻雲淡風輕的那種假笑,那樣的笑容……我害怕。」
「好。」容錦輕輕揉了揉她柔順的發,語氣中充滿了縱容和寵溺。
淡淡的溫馨縈繞在兩人之間。
慕雲卿享受這樣的寧靜與溫情,只是心裡難免有些不真實的感覺,畢竟前世今生加起來,她和容錦心平氣和相處的時候都少之又少。
不是她被他欺負得又氣又羞,就是他被她無視得又惱又恨。
記不清是從誰那裡開始,總之她不理他,他就使出手段擺弄她,事後她羞惱愈發不想和他說話,屆時惹惱了他就又被摁在榻上折騰,長此以往,惡性迴圈。
似如今這般他們什麼都不做,只靜靜相擁,慕雲卿心底便生出無限柔情,莫名就想到了天荒地老。
餘光瞥見榻邊案几上放著的藥,她輕輕推了推容錦示意他放開,拿過那藥仔細檢視了一番,隨即遞給容錦:「這藥雖對你的心疾之症無甚功效,卻能滋補養身,你氣色不好,喝了它會好些。」
「卿卿餵我。」
「……」慕雲卿不肯:「瀾兒吃藥都無需人喂,小王爺難道連個小孩子都不如嗎?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尚在病中,手上沒力氣,倘若不慎打翻了藥碗,卿卿還得重新煎一副給我,豈不麻煩?」
慕雲卿不信:「你方才拉住我的時候,可不像沒有力氣的樣子。」
容錦望著她,墨玉般的眸子熠熠生輝:「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今卿卿餵我吃藥,來日我自然也會服侍卿卿,梳妝更衣,絕不假他人之手。」
這話說得,倒叫慕雲卿想起了前世她病重的時候,容錦的確是衣不解帶地照顧她,她病中身體虛弱,容錦竟也日漸消瘦,衣衫漸寬。
見她沉默不語,容錦不覺追問道:「卿卿不信我能說到做到?」
她抬眸,目光繾綣動人:「我信。」
如何能不信,他曾真真切切地做到過,甚至遠比他方才說的要多、要好,正是那些細微處的貼心之舉才與她心裡的畏懼分庭抗禮,終日拉扯。
念及往事,慕雲卿心下動容,便舀起一匙藥,餵給容錦之前還貼心地吹了吹,確定不燙了之後才送至他的唇邊。
他乖乖張嘴喝下,眸中有笑意在閃動。
慕雲卿想到什麼,問他:「你是知道這藥無用,是以才不喝的嗎?」
「苦。」
「那這會兒喝得這麼痛快,不苦了?」
容錦定定地看著她,溫聲道:「如今……口中雖苦,但心裡不苦,何況……」
何況?
慕雲卿秀眉微挑,卻始終沒有等來容錦的後半句話。
直到他將藥喝盡,她才把空碗放回小几上,手就被他握住,他的唇轉瞬間也覆了上來,動作迅速不說,還強勢得讓人無措。
他口中滿是濃鬱的藥味,又苦又澀,慕雲卿皺眉躲閃,雙手忍不住橫在兩人之間推拒,可惜無法撼動他分毫。
容錦抓過她的手覆在自己心口那裡,錦袍肌膚之下,那顆心在劇烈地跳動,他在證明他方才說過的話,若得她香吻,他的心會跳得更快。
「容錦唔……很苦……你放開……」她勉強尋到個說話的機會,可惜很快他的唇舌就追了上來。
一吻方罷,兩人唇間皆帶著淡淡藥香。
容錦不捨就此離開,唇瓣還貼著她的,安撫一般地輕輕啄吻,偶爾舌尖掃過描著她形狀完美的唇線。
他噙著她的唇,聲音發緊:「苦嗎?」
「嗯。」
「我倒不覺得苦了。」他忽然彎唇,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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