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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錦難得又氣又無奈,氣自己手笨,被她笑話卻又無可奈何。
等幾時笑夠了,慕雲卿才語氣真摯地對他說:「我自幼便學習女工刺繡,就和你自幼習武練功是一樣的,不過術業有專攻罷了,實在不必掛懷。」
她輕輕撫過那茱萸囊,眸光溫軟:「若要精緻的,使了銀子多少弄不回來?可若論心意,這便是最好的。」
她抬眸,一字一句道:「千金不換。」
容錦這才釋懷。
出了折騰了小半日,眼見天色愈黑,雨勢愈發大了,容冽便開口留慕雲卿在公主府過夜。
慕雲卿拒絕了。
她心裡清楚得很,容冽口中是如此說,但心裡指不定如何擔心沉鳶的情況呢,她若不回去,容冽終難安心。
何況還有一個容錦杵在旁邊,她哪兒敢住在這。
離開長公主府,容錦將慕雲卿送回了川寧侯府,目送著她進府後才離開。
慕雲卿回去之後,一兩忙將自己送沉鳶回侯府的事一一回稟。
倒也沒什麼特別的,沉鳶不哭也不鬧,整個人平靜得彷彿就在外面逛了一圈然後就回府了,若非一兩知道她經歷了什麼,還真猜不出來這背後的事情。
慕雲卿眸光流轉,語氣幽幽:「事若反常必有妖……」
沉鳶如此,必是心裡有了什麼打算。
一兩撓了撓頭,滿心疑惑:「小姐,奴婢想不通,沈臨將二少夫人送去公主府,便意味著他知道二少夫人在容公子心裡的分量,既如此,難道他就不怕二少夫人反過來給容公子吹枕邊風報復他嗎?」
「你錯了,他並不知道沉鳶在容冽心中的分量。」
「啊?!」
「他以為,容冽是想要與沉鳶做露水夫妻,殊不知,那位要的是天長地久。」其實不止是沈臨,怕就連沉鳶自己也是這樣以為的。
今日之事後,即便沉鳶沉得住氣,容冽也絕容不下沈臨了。
依慕雲卿看,以她那位兄長的性子,蠻不講理起來怕是與容錦不相上下,只怕沉鳶最終的歸處一定會在他那。
拿簪子撥了撥燭芯,慕雲卿絕美的一張臉在搖曳的燭光下似蒙了一層柔和的薄紗,朦朧隱約,奪人心魄。
絳唇輕啟,她淡聲道:「一兩,近日你多留意他們那邊,倘或沈臨有何過激言行,便是殺了他也使得,只一點,絕對不能讓他傷了沉鳶。」
一兩瞠目:「他還敢傷人?!」
「呵,這樣的人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沉鳶不去求容冽,他要怪她無情;而沉鳶如今當真失身於容冽,怕是沈臨又要掉過頭來說是她水性楊花。
「對了小姐,奴婢之前和大房那邊的小丫鬟閒聊,聽她們說起,好像沈臨至今還未與二少夫人圓房呢。」
聞言,慕雲卿翻書的手一頓,錯愕地抬眸:「什麼?!」
「聽她們說得有鼻子有眼兒的。」一兩回憶了一下,將自己聽到的盡數道來:「據說當日定下這門親時沈臨就一百個不樂意,他瞧不上二少夫人出身商賈,整日寧願歇在通房丫頭那裡也不肯去二少夫人的屋子,要不您看,二少夫人怎麼嫁過來一年多了肚子還沒動靜呢。」
「好像是那通房丫頭仗著二少夫人不得寵,自己又是秦氏指給沈臨的,是以很不將二少夫人放在眼裡,明裡暗裡使絆子,說二少夫人身子不好不能生養,把二少夫人身邊的丫鬟氣急了,便矢口說是沈臨遲遲不肯和她家小姐圓房的緣故。」
「秦氏瞧不上二少夫人的出身,又加上寶貝自己兒子,自然錯處都往別人身上賴。」
慕雲卿聽得皺眉:「竟還有這樣的事……」
一兩心知道聽途說來的作不得準,於是由衷地「建議」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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