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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沉鳶彎眉緊皺卻不發一言,一副委屈至極卻又無計可施的樣子。

其實她是在想,自己的計劃是如何被慕雲卿洞悉的。

前兩日,慕雲卿忽然來找她,說她的嫁妝都被她命人偷偷運走了,並告訴她來日她和沈臨和離時,可以以此狠狠坑侯府一筆,將之前沉家拿給侯府修繕府邸的銀子都要回來。

慕雲卿還特意拿了幾樣她的首飾讓人悄悄擱在了秦氏和沈妙菡的寢房之中,其中有兩樣便是成雙成對的,以便日後作為證據。

沉鳶不知慕雲卿是如何發現自己的打算和計劃的,但她們兩人在這府裡素無往來,如今對方忽然出手相助,沉鳶初時百思不得其解,後來才反應過來,也許……是因為容冽的緣故。

慕雲卿被長公主收為了義女,也就是容冽的義妹,若說她是受容冽囑託對自己諸多照顧,這倒是解釋得通。

不過除此之外,她瞧今日這情形,她們似乎有共同的目標,那就是讓川寧侯府不得安寧。

回過神來,沉鳶聽沈蒼在那說什麼都賴那個眼皮子淺的,此事定會給她一個交代之類的話,她輕輕眨了下眼睛,不卑不亢地說:「如此……媳婦鬥膽,還請您當著高大人的面立個字據出來。」

一聽要立字據,沈蒼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出口的話也有些強勢:「咱們是一家人,何至於鬧到如此地步徒惹外人笑話,難道這府裡還能差你那些嫁妝?」

「若不差,自然也就無需拘泥於這一份字據。」沉鳶慢聲細語,條理清晰,說得沈蒼啞口無言,末了又道:「何況,既不差,為何我的首飾會出現在婆婆和三姑娘的房中?」

「這……」

「若關係我自身,受多大的委屈我都能忍,譬如沈臨一事,不到最終真相大白,我絕不會輕易放棄對他的信任,可那些嫁妝都是我娘親和外祖母她們一輩一輩傳下來的,我怎能任由它們就那樣丟了!」

沉鳶說得句句在理,高盛不禁暗暗點頭。

再則,容冽之前走過他的門道,他斷沒有為難沉鳶的道理,於是便趁機附和道:「少夫人所言不無道理,這俗話說得好,親兄弟還明算帳呢,依下官看啊,未免落人口實侯爺還是寫個字據的好。」

話已至此,沈蒼心知推脫不掉,只能沉著臉寫了份字據,最後一筆落下,他直接就將筆就給扔了。

其實莫說他,就是沈鴻和孫氏在一旁看著聽到「字據」兩個字時都不免感到心驚,實在是前車之鑑,讓人不敢掉以輕心。

這次在字據上按下了手印,沈蒼還留了個心眼兒,特意拿給高盛看了一下,確認無誤才算罷了。

拿了字據,沉鳶直接就回了孃家。

換作平時她此舉自然容易落人口實,但如今是沈臨負她在先,侯府有錯在後,她無論做出什麼決定都值得理解。

與此同時,慕雲卿也帶著人搬離了侯府。

原本她是打算直接住進新買的那個宅子裡的,但因為容錦故意在高盛面前表現出一副不拿她當回事的樣子,有意將惡名都背下了,她若於此時讓人知道她一早安排好了退路,反而落人口實,白費了他一番好心不說,還會讓人認為他是和她一夥的、有預謀地坑害了沈蒼兩兄弟。

她只能等陸乾進京時,假裝是他置辦的宅子才可以名正言順地住進去。

而這段時日,她只能暫居康王府。

尚未行大婚之禮便住到了夫婿家裡去,這實在於禮不合,慕雲卿初時打算先租個小院住著,結果東西還沒搬完呢,就被他當眾給「擄」回了王府。

如此一來,可想而知被人議論不講禮數的人就成了容錦。

更甚者,慢慢地竟有人在京都傳,說慕雲卿滿心不願嫁給容錦,心裡早有了鍾情的小郎君,皆因川寧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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