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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將此事告訴師父,待他老人家來了,你和我一起給他賠禮請罪。」
雖然慕雲卿心裡明白,人命關天,絕非她和容錦道歉幾句就能輕鬆揭過的,但她無法因此去責怪容錦什麼,她不能,也不忍,更加沒有立場。
兩人正說著呢,忽聞窗根底下響起一道弱弱的聲音:「那女子沒死……」
是南星的聲音。
容錦濃眉一擰。
慕雲卿轉頭朝窗外看去,目露欣喜,可隨即又覺得不大可能,那人若沒死,容錦方才為何不說呢?
她遲疑的收回視線落到容錦身上,就見他神色淡淡,語氣幽幽的說:「想來是他們陽奉陰違。」
聞言,慕雲卿立刻道:「南星,進來說話。」
「……是。」
弱弱地應了一聲,南星戰戰兢兢地進屋,不等慕雲卿和容錦開口便「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哭天搶地地說:「屬下有罪,屬下沒有照主子吩咐辦事,還請主子恕罪!」
若換了從前,南星是絕對不敢請求容錦恕罪的,但如今當著慕雲卿的面,他覺得可以一搏。
慕雲卿滿心記掛著桑翎,忙問:「那女子當真沒死?!」
「回姑娘的話,她活得好好的呢。」飛快地瞄了容錦一眼,南星語速燙嘴:「原本主子下令將其誅殺後,屬下等是要動手的,但因為一兩聽到了姑娘阻攔的話,不敢不遵,便暫且留了她一命,想著等您清醒之後交由您親自發落,如此方可萬無一失。」
「那她人呢?」
「被一兩用藥迷暈,丟在廂房了。」
慕雲卿一聽便欲起身下榻,容錦蹙了蹙眉,可想著兩人才將話說開,他又才哄著她不哭了,哪裡敢忤逆她,只取了披風來給她繫上,陪她同去。
出門時,容錦見她走得急,一忍再忍終究還是按捺不住,說道:「走慢些,人就在那,又不會跑了。」
慕雲卿腳步不停,焦急道:「可我給她下藥了,去晚了怕就要毒發了。」
一旁的南星:「……」他總覺得,慕姑娘根本沒有他家主子想的那麼嬌弱,都淪為階下囚了還能給人家下毒,這份膽識和氣魄哪裡需要他們保護了?
不過某位小王爺堅持認為他家卿卿柔弱善良,旁人當然不敢置喙。
去見桑翎時,慕雲卿想著今日這一出畢竟是由桑翎先挑起了事端,容錦呢,又殺了對方許多手下,還是不讓他們兩人見面的好,於是獨自去見了桑翎。
在幫桑翎解毒時,慕雲卿才得知了對方的身份。
「原來您是苗疆的聖女啊……」難怪會御蠱,還能驅使那麼多高手。
想到那些被容錦殺了的人,慕雲卿不禁有些心虛:「對了師娘,您的那些手下……是卿兒的未婚夫婿,他不知您此行的目的,只當是歹人慾加害於我,是以下手重了些,卿兒給您賠禮了。」
「這與你不相關,深究起來,倒是我的不是。」要不是手底下的人沒調查明白,哪會鬧出這麼大的誤會:「不過,我也不能白折騰這一趟,你快告訴我你師父人在何處?」
「……不是卿兒不想說,實在是我也不知道,師父他素日萍蹤浪跡慣了,您若有何事急著見他,我倒是可以試著給他傳個信,但幾時會有回信這就不確定了。」
「既是他居無定所,那你如何聯絡他?」
「他老人家每到一處都會放一隻馴養好的青鳥回來,我若有事尋他,用此物即可。」
「有這等好東西,他怎麼不說給我一隻呢?」
慕雲卿抿了抿唇,心說我師父那老渣男向來喜新厭舊,就是不想讓您找到他所以才不給你青鳥啊。
壓下心頭的不悅,桑翎整理了一下衣服,拍了拍慕雲卿的肩膀說:「乖徒兒,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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