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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芙回去換秋桑當班的時候提及此事,秋桑聽後不住口地贊容錦:「嗯……王妃果然沒有看錯人,小王爺不是那等淺薄好色之徒,而且這事都沒經過王妃,小王爺自己就解決了,可見他待王妃有多上心……」
「聽聽,瞧把你美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誇自個兒夫君呢。」
「胡說什麼!」秋桑被她打趣得紅了臉,廝鬧著要搔她的癢:「愈發沒規矩了,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兩人鬧作一團,笑得花枝亂顫。
紫芙怕癢,最後連連告饒這才算罷了,她起身攏了攏頭髮,忍不住試探著問道:「秋桑,我問你件事。」
「嗯?什麼?」
「你說……咱們是作為陪嫁來的王府,萬一……我是說萬一啊,要是王妃要你去服侍小王爺,你待如何?」紫芙目不轉睛地盯著秋桑,試圖從她的臉上尋到蛛絲馬跡。
秋桑整理衣裳的手一頓,面不改色地說:「王妃要我去,那我自然要去。」
她知道高門大院裡的那些規矩,未免讓其他妾室奪走夫君的寵愛,正房夫人多會扶植自己身邊的丫鬟,她自幼跟在小姐身邊,為她死都可以,更不用說去替她穩固地位。
至於她取悅的物件到底是小王爺還是販夫走卒她根本就不在乎,她只需知道那是她家小姐的夫君這就夠了。
不過她瞧著小王爺對她家小姐在意的程度,想來根本不會存在有妾室與她家小姐爭寵的可能,她們也是白操這個心,只需要安心服侍兩位主子就是了。
想到這,秋桑眨了眨眼,疑惑地看向紫芙:「平白無故的,你問這個做什麼?」
「不過一時想起,閒聊哪有那麼多原因。」紫芙面色微紅,抱著要漿洗的衣裳快步走了出去。
秋桑盯著她很快消失的身影陷入了沉思,總覺得對方怪怪的。
有刺客夜襲康王府的事傳到了宮裡,梁帝又聽金吾衛指揮使稽恆說,容錦不肯讓太醫看診,心中不免擔憂,為此,他特意派了太醫院院首親自登門為他醫治,結果毫無意外的,依舊被容錦拒之門外。
恰在此時,宮中被揪出了一名北齊的細作,拷問時發現其肩側有一處樣式繁複的刺青,他雖寧死不肯吐露這刺青的緣由,但明眼人也隱隱猜到,這必是北齊的某種象徵。
另一邊,宮中不知為何忽然颳起了一股邪風,都說康王府的小王爺不是老康王親生的,是他使了什麼易容術故意讓自己看起來和老康王的意中人相像,這才矇騙了世人。
這話雖離譜,但畢竟三人成虎,傳來傳去竟傳得跟真的一樣。
梁帝聽後怒不可遏,下令要嚴懲造謠之人,卻被皇后給勸住了,皇后的意思是:「陛下以仁德治理天下,又素來廣施恩澤,何必為這點子小事大動干戈呢,依臣妾之見,此事還需擺明證據還阿錦一個公道,才可堵天下悠悠之口,否則,旁人怕只會說陛下是因為老王爺的戰功而不得不包庇那府上呢。」
說完,皇后見梁帝明顯面色一沉,忙起身拜倒:「臣妾失言,還請陛下恕罪。」
「……起來吧。」
「謝陛下。」皇后由宮女扶起,這下不敢再妄言。
難得的是,梁帝竟主動問她:「那依你說,朕該如何?」
「臣妾鬥膽,想著……您不如出宮親去康王府探望,如此,阿錦不好再將太醫拒之門外,您也不必擔心他的身子,又能叫背後傳閒話的那起子小人看到您是真心疼愛阿錦,豈不兩全其美?」
皇后的話雖是疑問的,但她心裡很清楚,陛下一定會同意,因為連日的幾次事情,他心裡已經存了疑,而她不過是給他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讓他得以順利去康王府一探究竟而已。
容錦屢屢拒絕太醫去看診,究竟是否因為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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