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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分開以後他才明白,只要她人在,其他的事情他可以不在乎。
卻說陸成歡聽到他這樣講,知道他心裡多半是不生她的氣了,心裡肯定是鬆了一口氣。
可緊跟著她卻又想起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她好奇他的轉變是因何而來?
真的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是想通了嗎?還是說他回來見她受了傷,動了惻隱之心才會說這樣的話來安慰她?
見陸成歡出神的望著自己,容澈覺得好笑,他輕輕捏了下她的臉,問:「不信?」
她思考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想該不該如實回答,最後還是「秉性難移」,坦誠的「嗯」了一聲。
容澈頓時失笑,心說她果然還是一無既往的誠實啊。
幫她掖了掖被子,容澈十分有耐心的說:「你日後就會相信了。」
一整夜,他就這樣守在陸成歡的床前,只要她醒著他便和她說說話,怕她疼的不舒服,不知不覺就到了翌日天明時分。
秋菊進去服侍,就見容澈眼底帶著淡淡的烏青。
其實一夜未眠的人不止容澈一個。
容凌也是。
這一晚上發生的事情實在是有些驚心動魄,他一來忙著調查刺客的事,二來便是擔憂陸成歡的情況。
雖然太醫已經說了這刀傷於性命無礙,可不會要命卻不代表不會疼,那種傷一個大男人都頂不住,更何況是女子。
加上昨日太醫在給陸成歡醫治的時候,她只悶哼了兩聲,連叫都沒叫過,容凌心裡對她的看法不免又有些轉變。
這日一早,他便去了陸成歡那邊探望。
而容澈見到他後問的第一句就是:「刺客抓到了嗎?」
容凌本就嚴肅的神色變得更加凝重了起來,他搖了搖頭,說:「沒有。」
因為不能走漏陸成歡受傷的訊息,所以他並不敢大肆封城,如此一來,叫對方走脫的可能性很大,所以最終才沒有抓到。
得到這樣的答案,容澈的臉色自然不太好看。
容凌心裡也是愧疚的很。
嘴巴幾次啟啟合合,最後才好不容易開口問:「……她怎麼樣了?」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容澈知道,他指的是陸成歡。
「沒有發熱,傷口也沒再往出滲血,只是肯定疼的厲害。」太醫雖然開了藥,但又不是仙丹,不可能吃下去就無痛無覺了。
容凌聽的皺眉。
想著這件事情是因自己而起,他便乖乖的問容澈:「兄長……我能進去看看她嗎?」
容澈看了他一眼,卻沒有立刻答應。
見狀,容凌以為他是在怪自己沒有照顧陸成歡,還害她受了傷,正欲道歉,結果就聽容澈遲疑著說:「見她可以,但你可彆氣她啊,她如今身上有傷。」
容凌:「……」在兄長心裡,他到底是個什麼形象啊,那丫頭都為了救他受傷了,他居然還會陰陽怪氣的跑去和她吵架不成!
向容澈再三保證之後,容凌才終於獲得了「探視」的權利。
才一走進屋裡,容凌就聞到了很濃鬱的藥味。
不知道是沒休息好還是失血過多的緣故,陸成歡的臉色看起來倒比之前還要蒼白一些。
他掃了一眼旁邊秋菊剛端上來的一碗黑乎乎的藥汁,明明不是給他喝的,他的臉色卻比陸成歡的還要難看,忍不住抱怨道:「這玩意到底有沒有用啊,光是藥就得喝這麼多,那還哪裡吃得下去飯?」
他都想去找齊太醫「談談人生」了,這醫術到底行不行啊!
等陸成歡喝完了藥,容凌才不大自然的問她:「你……你覺得怎麼樣?沒事兒吧?」
陸成歡瞥了他一眼,彷彿在說「你看我像沒事兒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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