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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登門說親的人都要將瑾王府的門檻兒給踏破了。
種種原因,雲崢才溜出了北齊,本想來月秦,到舅舅這躲躲清閒,結果雲陌還追在他屁股後面讓他掌管月秦。
要換作平時,他早就腳底抹油了,可惜卻因一人被牽絆住了。
回過神來,雲崢掃了眼池中正在吃食的幾尾錦鯉,俊眉輕皺,問秋白道:「這池中的鯉魚是不是少了少點?」
聞言,秋白忍不住抿唇,心說您還好意思問!還不是您那「好媳婦」的傑作!
秋白深知雲崢的性子,是以並不直說,而是問他:「您嫌少啊?」
雲崢點了點頭:「我聽皇舅舅說,前幾日方才有人進貢了一批金貴罕見的金魚,怎的我到現在都沒瞧見呢?」
「哦,已經死了。」
「死了?!」雲崢語氣微惱。
秋白倒是十分平靜,語調無波無瀾,毫無起伏的說道:「嗯,死了,一條都沒剩下。」
「怎麼死的?」
「撐死的。」
雲崢一聽當時就沉下臉來,肉眼可見的不悅:「負責飼養的奴才是做什麼吃的!這點子小事也做不好嗎?」
「啊,不關宮人的事,是蘭姑娘給餵死的。」
「不過幾尾錦鯉罷了,死了便死了,又有什麼。」
「……」不該感到意外的,實在不該感到意外的,畢竟類似的情況每日都要發生幾次。
同樣的事情,只要關乎那位蘭姑娘,他們家世子爺就跟被下了降頭似的,瞬間變了一個態度,毫無原則可言。
千錯萬錯,那都是別人的錯,蘭姑娘是肯定不會錯的。
秋白覺得,甚至哪一日他們家世子面臨究竟是他自己錯還是蘭姑娘不對的時候,世子都會毫不猶豫的扇他自己兩耳光。
像是為了印證秋白的猜測,他便繼續說:「若光是被撐死也就罷了,因死人丟棄在池中不管恐會影響其他的魚,是以必要打撈出來才行,可蘭姑娘卻興起說什麼萬物生靈皆該被同樣對待,定要將其火化了才行。」
「然後呢?」
「然後就真的架火烤了起來,結果烤著烤著味兒太香,她就給吃了!」
「……吃、吃了?!」縱然淡定如雲崢,此刻也不免震驚:「怎麼能吃了呢?」
秋白立刻點頭附和,一副「世子你終於抓住重點」的感覺,說:「是吧是吧,若是埋了也就罷了,怎麼著也不能吃了啊。」
「錦鯉素來只做觀賞之用,肉質太老,也太腥了。」雲崢說著,眉頭越皺越緊:「她既是想吃魚,你怎的不叫御膳房的人好生做給她吃?」
忽然被責問的秋白:「……」屎盆子這就扣他頭上了?
「對了!」想到了什麼,雲崢忽然開口又接著問道:「舒兒她只是吃魚,可有飲酒嗎?」
「……」他們家世子爺還有理智可言嗎?
秋白麵露無奈之色,感覺這位主子的關注點似乎偏離了實際情況。
忍不住嘆了口氣,秋白語氣喪喪的回答:「沒有,蘭姑娘吃了兩口就說不好吃,然後通通餵了貓了。」
「那就好……」聊起蘭舒,雲崢眼睛都是亮亮的,眼底透出些微笑意。
「不是屬下說,您也該好生管管姑娘,再這麼任由她胡作非為下去,她非得把整座皇宮給拆了不可!」
退一步講,其實就算拆了也無妨,但這到底是月秦的皇宮,又不是北齊的,到時候文官進諫不是給陛下找麻煩嘛,畢竟雲陌舅舅可不像王爺那麼狠戾,一個眼神就能鎮住那些御史,到時少不得要聽那些老頭子嘮叨。
光是想想,秋白就覺得腦殼疼,一臉的苦大仇深。
可雲崢卻一臉的漫不經心,只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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