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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今,他答應了她會改的,不再自說自話、一意孤行,要學會尊重她,聽懂她的拒絕,又怎麼可能在不經過她同意的情況下就擅自決定不讓她生育!
寒蠱……這東西他只在小的時候在苗疆之地時聽說過,但從未見過或是接觸過這種蠱。
事實上,自戎錦和慕雲卿成親以來,慕雲卿的肚子遲遲沒有動靜,戎錦不是沒有過懷疑,但他只當是身體的原因,畢竟他沒有發現寒蠱的存在。
如今再回過頭去看,上一世卿卿就沒能懷上他的孩子,說不定也是這個寒蠱鬧的。
「卿卿既已恢復記憶,那可知這蠱蟲是何人所下?」
一兩一臉遺憾的搖了搖頭:「王妃恢復的記憶就只是她與您初遇那會兒的事情,可後來玄鏡宗失火她輾轉流落到人伢子手裡被灌了不少迷藥,因此大病一場,也因此失去了一部分記憶,那段時日的事情她便沒有想起來。」
「原來如此……」
後來與慕雲卿重遇後戎錦就曾感到奇怪,忘憂蠱的特性並不是使人忘記所有的事情,而是以人言暗示輔之可以忘記短期內的事情,所以按理說慕雲卿不該忘記那麼多,時至今日他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寒蠱、當年玄鏡宗的那場大火……似乎都是針對卿卿的,更有甚者,戎錦甚至懷疑,當年岳母懷卿卿時被算的那一卦也是有人一早安排好的。
秦帝膝下除了皇嫂和卿卿這兩個女兒以外,就只雲陌一個義子,若說為了皇位之爭,那幕後之人合該對雲陌下手,再不然也該是身為長女的皇嫂,怎麼看都輪不到對卿卿下手。
除非,對方求的不是皇位。
更確切的說,他只是單純想讓秦帝和皇后痛不欲生。
不知為何,戎錦總有種直覺,會使出這樣手段的人,似乎更像是一名女子。
戎錦陷入了沉思,遲遲沒有讓一兩退下,一兩便安靜的跪著,心裡默默唸叨著讓慕雲卿快點醒來,否則她今日怕是小命不保。
只不過,任憑一兩再如何念也沒有用。
別說慕雲卿此刻沒有醒,她這一整夜都沒有醒,一覺睡到了翌日清晨。
她覺得頭痛欲裂。
還沒睜開眼睛呢,眉頭便已經先一步蹙起了。
就在這時,她忽然聽見一道異常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可是頭疼了?這下知道難受了吧,看你日後還敢不敢再貪嘴!」
聞聲,慕雲卿猛的睜開眼睛,就見以往總在夢裡出現的人此刻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戎錦!」慕雲卿欣喜的起身,卻因為動作太猛導致眼前一陣眩暈,頭疼的愈發厲害。
「誒,慢點。」戎錦趕緊扶住她,將一早讓人準備好的湯藥端給她:「昨夜便讓你喝過醒酒湯了,怕是你喝太多沒什麼效果,方才我又讓人備了一些,快趁熱喝了。」
他說著,將醒酒湯送到她唇邊。
慕雲卿本想再說什麼,可對視上戎錦那雙黑沉沉的眸子,她便什麼都不敢說了,只乖乖就著他的手喝光了那碗醒酒湯,眼睛卻巴巴的望著他。
等幾時喝完了,她才問他:「你怎麼這麼快就到了?!我以為還得要好些時日呢。」
「怎麼?嫌我來早了?」
「不是不是。」慕雲卿連連搖頭。
回想起昨晚自己以為是做夢的那些事,她知道戎錦心裡還彆扭著呢,於是忙傾身抱住他,難得換她好言好語的哄他。
「我昨日只是陪薰兒去散散心,她恐日後成了親便不能像如今這般肆意了。」
「那些酒是讓她給你灌下去的嗎?」
「不、不是。」
「那什麼『郗氤哥哥』也是她教給你的?」
「……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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