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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看?我臉上長花啦?」

秋兒有些沒好氣,哼,這古人早熟也就罷了,這麼個小屁孩子也開始花痴,沒見過美女啊?(筆者開始為秋兒悲催,興許人家是個斜眼呢?)事實證明,那孩子不是斜眼,更不是花痴。

因為他現在不再看任何人,目光直視著前方:「小兔子死了,你看到了嗎?」看著他無神的兩眼,秋兒有些疑惑,難不成這孩子精神有問題?可看他剛才看自己的斜斜地眼神分明是冷淡與疏離,現在的表情又象是個精神病患者。

於是便不再說話,想進一步檢視他的表現。那孩子也不理她,自顧自地用根樹枝在地下劃拉著,嘴裡還念念有詞:「寶字下邊添人丁,祖興百業樂融融。雪沒林蔭無寧火,惶恐城中度餘生。」,小男生不看她,只是反覆唸叨著這幾句似是卦語的言詞。

此時秋兒亦似有些著魔般,在嘴中反覆咀嚼這幾句話:頭一句應該是說一個叫寧的孩子的出生使家裡人非常高興,長輩們對他寄予了厚望。可最後一句分明就是說因為什麼事受了驚嚇。是什麼事尼?雪沒林蔭無寧火,結合下一句,火應該就是活的意思。沒,即埋沒。秋兒當然不會理解為雪落下來融化在林中,何況下雪的冬季那會有如許多的林蔭呢?既然有後邊一句的陳設,只能是一個叫雪的人,還極有可能是叫雪的女孩子,雪什麼呢?小雪,雪兒?想到雪兒這名字秋兒心裡就是硌登一下子,這名字好耳熟啊,好象在那裡聽過。拍了拍頭,思想半天亦是想不起來,哦,想不起來不管她了,姑且就是叫雪兒了,誰讓她耳熟呢。有個叫雪兒的女孩子在夏天被埋在林子裡了,這一件事幾乎讓叫寧的人無法再活下去,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裡便在惶恐中慘度餘生。等秋兒自己對這四句話進行完了註解,那個小男孩不知何時已經走了。為什麼那個叫寧的要惶恐呢?是因為雪兒是他的心上人還是其他的?呵呵,有點想不通了,看來自己不能一直閉門造車了,人都走了還在胡亂猜什麼。人家隨便四句話,你就在這抓破腦袋的胡猜亂想,這不是犯傻嗎?想到這兒,秋兒禁不住呵呵一笑,站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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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荒蕪的後花園

看看天色,差不多已經是下午四點左右了,秋兒便想著在園裡子隨意走走轉轉。站起身來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土,才發現自己莫名其妙的進了的這個園子,這兩天竟然從來無有到過。中午的時候一時氣急,又怕月兒盯梢,便一路狂奔至此,自己也不曉得所到的是什麼地方。只是看四周似是極其荒涼,又象是有些年沒人到過的一處地方。四周生著雜七雜八的亂草,橫長的枝椏也有許多時間無人剪理了,小路也是被不知名的,哪歲的落葉遮蔽著厚厚一層。

讓人看不清方向,林中除了有幾隻鳥兒在不停地嘰啾,幾聲蟬的嘶叫外,就再無他聲音了。巨大的陰影裡,讓人感覺不到任何暑意,莫名讓人想起了鬼域亦或是絕地。若是換了一般女子,定會嚇得有些不知所措的。

但秋兒是誰?自小在狼族長大,原始森林中的小妖小怪見多了,恐懼自是無有,落寞倒是又憑添了幾分。也不知剛才的小男孩子是從何處鑽出來的,(正午時分,秋兒當然不會白痴地以為那會是隻孤魂野鬼。)現在是不是如自己一樣有些迷路了呢?

迷茫歸迷茫,靜下心來,秋兒依舊是能夠分辨方向的,這得多虧了她從小在深山老林中長大,對方向的自我掌控力是極強的。何況眼下太陽尚未落山,只是正一小步一小步地向西方邁著步子。鎖定了方向,秋兒運用輕功,不消一盞茶的時間,便出了這片樹林,橫在前邊的卻是一片荷花池,六月時節,正值荷花開的茂盛,想她在來的時候,只想找個地方清理一下心事,根本無心顧及這些怡人的風景。

舉目細看,一個面積約幾百平方米的蓮花池子,其中長滿著大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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