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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這又是來做什麼?難不成知道了那天的事,今天又來追殺於她?

看來他們這北疆的保護神亦不過如此,連堂堂的陸將軍府都敢闖,真箇是不怕觸了,不過誰又知道天帝是個什麼態度呢?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論及武藝白洛克自是比她高上不知道多少倍,無論如何自己都不會是他的對手。心裡想著,不覺冷哼一聲,吹熄了燈燭,開口說道:「躲躲藏藏不是你二殿下你的風格,既然來了就請下來吧!」白洛克費了好大的周折,才打聽到秋兒在陸府暫住。遂掩了眾人耳目,趁著夜色來一探究竟,初見秋兒坐在月色中,雙手抱肩,臉上露出的神色,時而痛苦時而無奈,更多的卻是無盡的悲涼,心裡就是一陣酸楚,這個他從小疼大的妹妹。三年未見,在白府一見,卻陌生的象個路人,不,簡直是比路人還要路人,那感覺見了他比見了牛頭馬面更讓她感覺恐怖。剛見她又運筆寫字,想看看她寫的內容,不意竟驚魂未定動了她,又見她怔愣片刻,才開口迫問。

白洛克足尖微點,輕飄飄落地,見窗子開著,也不走門了,徑直從窗子裡跳入房屋,一連串動作完成不過眨眼時間。秋兒不冷不熱地說道:「二王子的武功越發精進了,真是可喜可賀。」白洛克聽著如此陌生的話語,也不答言,只是定定地注視著秋兒。

此時的秋兒倒也不喜不懼,亦用同樣的眼神注視著這個昔日親密無間的二哥哥,看他較之於那天相見氣色有了明顯的好轉。心裡想道:看來愛情的力量就是偉大啊,瞧這病好的有多利索。白洛克看她一直用疏離且陌生的眼神漫不經心的輕瞟著自己,心裡越發沒底了。

於是啞著嗓子開口問道:「秋兒妹妹,這三年來一直沒有你的下落,如今回來了,不回家倒也罷了,為何連個口信也不捎一個給二哥哥?」

秋兒一臉錯愕地望著眼前這個丰神俊骨如仙人的青年男子,看他幽深眸子裡貯著的一汪沉痛,不似撒謊。

低轉頭,兩行不爭氣的眼淚簌簌下落,亦不強辯。徑直坐在榻前自顧自地說道:「若是別人前來取我性命,打不過,我也會想辦法逃脫,若是昔日的二哥哥前來,就有所不同了。我不會逃脫,一來是因為我跑不過你;二來是我這條命本就是狼族給的,既然想要就拿去好了」

白洛克象是受了極其猛烈的重創一般,臉上竟是一時的錯愕相互重疊著,竟有了些猙獰,苦笑一聲說道:「秋兒妹妹說的這叫什麼話,什麼叫我要殺你?我是從小呵護你長大的二哥哥,如何會對你下手?平時連根手指頭都捨不得戳你一下,又如何無緣無故的奪你性命?」

秋兒心裡雖然難過,但亦是個聰明人,聽他說話不象有假,且她自己本身就不相信二哥哥會派人來殺她,更何況他自己?這其中定是有什麼誤會。這個誤會估計亦不是三言兩語所能說得清楚的,於是便負氣問道:「既不想殺我,來此做甚?」

「我想自己的妹妹了,難道也不能來看看嗎?這三年來你發生了什麼事我不知道,受了什麼委屈我也不知道,我思你想你,為你夜不能眠,一閉眼就看到你被人家欺負的樣子,如今見了面,卻一幅冷冰冰的樣子,你讓二哥哥情何以堪?」白洛克說的急,嗓音是越發的嘶啞了,忍著心痛,強行吞嚥了幾近下落的淚水。

秋兒看白洛克動情,一時竟有些手足無措。思前想後,終究想不出狼族殺她的動機。要殺人總歸不會憑白無故,即便是狼後再不喜歡自己,都無動過殺她的念頭,若是早存了此等念頭,自己還能活到今天嗎?若說她是個不吉祥的人,更是子虛烏有的事,簡直是無稽之談。看月已偏西,天色已然不早,也不想為此事浪費腦細胞,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只要狼族別一直揪著她不放就行,她還不想死,雖然孤單雖然無依無靠,和前世最大的區別就是:她不想死,並且她還很怕死,她想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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