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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也不禁堪堪稱奇,隨後他就看見眼前這人在他點頭之後眼中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

「怎麼做到的?」

「王爺不都說了嗎?我話本子看多了,話本子上寫的。」

寧咎站起身來,閻雲舟已經領教過一次他的記仇,只不過此刻他確實沒有心情追問,胸口的悶痛和窒息好了一些,他就撐著身子坐起來些;

「叫朱明進來回話。」

寧咎不知道朱明是誰,但是楊生卻面露遲疑地上前一步:

「王爺,您才剛好一些,還是遲一些再見他吧。」

寧咎也想起了急救之前暗雨的話,閻雲舟這一次忽然心臟驟停肯定和宮裡那位挪用軍費還有那個叫周穆的將軍暴斃有關係。

而且現在人雖然是被救回來了,但是最好還是不要再受什麼刺激,就在他準備開口勸一句的時候,榻上傳來了那人不可辨駁的聲音:

「傳。」

閻雲舟一看也不是一個聽勸的人,寧咎閉嘴了。

外面進來了一個小廝打扮的人,雖然是個小廝的打扮但是這人面容黝黑,五官剛毅,不看臉還好,若是看臉實在是不像一個外院的小廝,這人的步子很大,幾步跨到榻前,單膝跪地:

「末將拜見王爺。」

一句末將寧咎也明白了,估計是喬裝進來的。

閻雲舟虛抬了一下手:

「起來,坐吧,周將軍到底是怎麼死的?和我說清楚。」

閻雲舟心緒波動下聲音有些滯澀,朱明卻並沒有坐,臉上還存著激憤:

「王爺應該知道兩個月前,朝廷向軍中派了些督軍,那些人仗沒有打過一場多是朝中官員家的公子,就練就了一張會說的嘴,整日不是這個事兒就是那個事兒。

軍中弟兄多有不滿,周將軍礙於這一次的軍費還沒有撥下來,對他們也是容忍三分,一直壓著軍中的一些將領不要和他們起衝突,這些督軍中以戶部侍郎的長子李洪為首。

六天前李洪請周將軍喝酒,席間提到了軍費的事兒,李洪幾人以此為由一直輪流對周將軍灌酒,周將軍不得不喝,被送回營帳的時候已經沒有意識了,後半夜人,人就不行了。」

閻雲舟一把摔了手中的藥碗:

「畜生。」

周穆打了一輩子的仗,最後竟然栽在這群小王八蛋身上,別說是閻雲舟,就是寧咎聽了這樣的事兒拳頭都硬了,這叫什麼事兒?

一群不學無術的官宦子弟灌酒灌死了守疆衛邊的將軍?皇帝挪用北境軍費修皇極殿,這朝代怕不是要亡吧?

只是寧咎不知道的是,如今宮裡這位敢這樣有恃無恐就是因為閻雲舟在三年前打的北牧短時間根本無力南下。

如今閻雲舟病重,這個時候不敲打北境軍更待何時?他打的就是派人像蠶食南境軍那樣慢慢將北境軍也分化開的主意。

寧咎看了看閻雲舟,也有些怕這人再氣的心梗了,卻不等閻雲舟說什麼,朱明忽然單膝跪地:

「王爺,在回京之前,我派人在李洪的馬上做了手腳,讓他摔斷了腿,末將願領責罰。」

這就是他方才不坐的原因,周將軍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既然朝廷沒法給他一個交代那這個公道他自己來討,只是沒想到竟然沒有摔死他,只是兩條腿遠比不上週將軍的命。

閻雲舟低頭看著他,眼底的陰寒再無從掩飾,聲音雖帶著虛乏,卻依舊擲地有聲:

「就摔斷了腿?」

朱明低頭:

「是,那畜生命大。」

閻雲舟閉了下眼睛,平復了一下呼吸,再開口聲音已經和平常說話沒有分毫的區別了:

「不是說那天是李洪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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