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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顏家的關係,人人都捧著他奉承著他,從來沒有像此刻一樣,被眾人譴責不解的目光包圍著,彷彿連呼吸都是錯的!他臉色冰冷,抬了抬下巴,「這件事,我確實有難言之隱,但我是出於好心……」「那你倒是,到底是什麼樣的難言之隱,值得你把女兒的救命藥送人?」顏允之久居上位,本身就不是好惹的,此時發起脾氣來,更是氣勢駭人。
饒是席景行臉皮厚,此時都不由得心裡有幾分慌亂。
他張了張嘴,「我……」「那誰知道是什麼難言之隱呢,總不至於是看上杜曉曼了吧?」黎蔚然涼涼地道。
「我可是記得,景行以前就對杜曉曼很是看不上,傾城教杜曉曼寫論文他都不高興,覺得對方配不上傾城親自教導呢。」席景行被黎蔚然打斷,還被這麼陰陽怪氣了一番,頓時也惱火了。
「黎蔚然,你閉嘴,我怎麼可能看得上杜曉曼,我是瘋了嗎?」有過顏傾城那樣風華絕代的妻子,他怎麼可能看得上其他任何人?更何況杜曉曼出身貧寒,沒文化沒見識脾氣軟糯沒有特點,整個人無趣得彷彿一灘死水。
也就陳宇塵那樣同樣出身不好的人,才會娶那樣的女人。
陳香香聽到席景行氣急敗壞的這句話,臉色微微白了一下。
她相信這種情況下席景行的是真心話,正因為知道是真心話,才會被這句話裡隱隱的對她母親的輕蔑不屑所傷。
席景行這種時候哪有心情去關注陳香香會不會尷尬。
他站起身,語氣凌然:「我是沒法子了,當時我出差一趟,遇到了山洪,是香香救了我一命!她看見我拿著f研究所的冷凍箱,跪下來苦苦哀求我,如果我不肯救杜曉曼,她就當著我的面跳進江裡,她畢竟是我的救命恩人,又是宇塵唯一的女兒,我沒辦法,只能任由她奪著了冷凍箱。」一番話完,他越發地覺得,自己當時確實進退兩難。
換做其他人,未必會比自己做得更好。
眾饒目光,又齊刷刷地轉到了陳香香身上。
這個陳香香奪藥的舉動,確實太自私了。
自己母親的命是命,難道別饒命就不是命?陳香香臉色白了白,她沒想到席景行會這麼幹脆利落地把所有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
當時,是他自己主動攙扶起自己,也是他主動把冷凍箱遞給自己的,現在倒好,變成了她強制奪藥!可偏偏,她沒辦法當場戳穿,當時的情形,只有他們兩個人清楚,席景行是她奪藥,那就必須是她奪藥!黎蔚然卻並不買帳:「那你還真是心胸開闊呢,女兒的救命藥都被別人搶了用了,你還能把對方帶回家好生照看著,感動華國人物組織方怎麼也不給你發個獎啊。」「黎蔚然!」席景行壓抑著怒火。
黎蔚然:「別叫那麼大聲,那樣只會顯得你是在惱羞成怒。」嫌這個不寬厚那個不仁慈的,怎麼現在自己也發怒了呢?席景行用了喘力兩口氣,沒有再吭聲了,只是冷冷地看著黎蔚然。
黎蔚然全然不在意,他跟席景行不對付又不是一兩了,席景行什麼時候奈何得了他?他今不僅要炮轟席景行,還要炮轟陳香香。
「還有你,你是怎麼回事,搶藥救母也就算了,自己沒有自己的審美和喜好嗎,為什麼穿衣打扮言行舉止都學顏顏?東施效顰,你成了心是想膈應誰呢?」陳香香愣住了,這番質問真是毫不留情。
而且,最讓她介意的是,黎蔚然居然形容她是東施效顰!這簡直就是指著她的鼻子在罵她是醜八怪!她之前出場時營造的「酷似顏汐」的形象在此刻徹底坍塌了。
眾人不免偷偷打量兩人,暗暗在心底比較。
剛剛顏汐出場就把陳香香比了下去,此時又被黎蔚然翻出這件事鞭屍陳香香,還暗指陳香香心懷不軌。
連李美雲,此時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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