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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氣得夠嗆,背後伸手的人難道不知道謝長則對於帝都大學的意義嗎?他沒有再猶豫,這件事必須報校長辦公室,必須整頓,必須嚴懲!——凌琳琳氣不過,第二去學生會,找到幾個部長吐槽。
謝長則搖身一變成了羲和研究所所長的學生,這件事太過匪夷所思,她也不想長別饒威風打自己的臉,當然沒有。
她也不覺得謝長則有什麼了不起,不定是羲和研究所所長把功勞讓給謝長則,給他的履歷添金罷了。
對方怎麼可能有真才實學?反正她是不相信的。
學生會的人除了空降了一位學生會會長,其他職位沒有任何變動,大家都心照不宣,各種架空那位會長。
反正他們認可的會長只有賀詩,空降的缺然只會被排斥。
幾個人關在辦公室內閒談,順便嘲笑一下那位新上任的學生會長。
外面響起敲門聲時,大家都止住了談笑,有人起身去開門,站在門外的,正是那位學生會長。
對方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還站著一群人,為首的中年男人,鐵青著臉,表情難看。
半時後,學生會召開了幹部會議,堪稱大地震,好幾個幹部被罷職。
理由都是現成的,這些幹部一個個官威比校長都大,沒少犯眾怒。
這下好了,他們剛剛商談著怎麼刁難謝長則、架空新會長,現在全部免職,根本沒有一絲迴旋的餘地。
有人想要打電話找人,然後電話撥出去,卻根本沒人接。
凌琳琳有些慌張,不明白事情為什麼發展成這樣。
賀詩走後,自己成了中間傳話人,在學生會中很受追捧,話語權也逐漸加重,原本還想儘快混個部長噹噹。
現在全部成了泡影,搞不好還成了新會長的眼中釘。
凌琳琳離開學生會後,心情有些鬱悶,想要去找賀詩安排的人。
但是她還沒聯絡對方,對方就先聯絡了她:「你是不是神經病,得罪誰不好要去得罪顏汐和謝長則?」「就因為你的口無遮攔,現在我也被牽連,自身難保!」「我要是出了什麼事,你也別想好過!」那邊怒氣沖沖,完這些話直接結束通話羚話。
凌琳琳再想打電話過去,已經打不通對方的電話了。
她驚出一身冷汗,終於明白自己這次算是徹底踢到了鐵板。
幫賀詩根本就是個錯誤,如果賀詩真有那麼厲害的話,怎麼會自己都被學校勸退了呢?還妄想靠著那些人脈關係在學校裡繼續全方位地為難謝長則,讓對方過不下去……根本就是不知高地厚。
凌琳琳在學校待不下去,回了一趟家裡,期望父母能幫忙求情。
凌家父母是公司高管,工作體面又風光,家境一直都挺不錯。
憑著父母的人脈關係,一定有辦法。
凌琳琳回到家,才發現一向忙碌的父母都在家,保姆拿出鞋子遞給她,臉色忐忑。
「怎麼了?」凌琳琳換了鞋走進來,看客廳氣氛沉悶,下意識地問。
下一秒,一個花瓶砸了過來,凌琳琳腦子一片空白,被凌母拉了一把才躲了過去。
嘩啦,花瓶碎裂的聲音一如凌琳琳此時的心。
凌母生氣地轉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的人:「老凌,你夠了!」凌父:「你怎麼不問問你的好女兒都幹了什麼?跟你一樣,我也被開除了!他們還拿我收受禮金事,連著賠償都沒有!」凌琳琳今年考上帝都大學,家裡給她辦了升學宴,凌父公司都來了不少人。
可那些人給的禮金也是正常範圍內,凌家維持人情往來,那些人家裡有喜事的時候也一樣有給禮金啊。
公司拿這個事,當然是存心的。
凌父:「現在好了,我們兩個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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