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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汐不想跟席景行過多糾纏,從杜曉曼手上拿到賠償,分給他就分了,反正都是錢。
至於保險櫃裡的東西,既然顏傾城特意留了遺囑,那她完全可以不分給席景行,哪怕是全部捐出去,也勝過給席景行揮霍。
「什麼叫不要再見面了?」席景行愣了一下,理解過來顏汐的意思以後,急得身體前傾。
「顏顏!你是不是信了別人挑撥離間的話?你千萬別信,那些人都不安好心!」頓了頓,他又補充道,「我跟你站統一戰線的,你看看這些資料,我一直心珍藏,積極為你收集證據……」顏汐平靜地看著他:「這些手稿一直在你手裡,所以杜曉曼究竟是怎麼拿到這些稿件的呢?你就從來沒懷疑過嗎?」席景行臉色微微一僵。
「顏顏,這裡面可能有些誤會,我……」他腦子飛快地轉動著,顏汐到底知道了些什麼,又知道了多少?當年在得知一雙兒女都不是自己的種之後,他失望之餘,也有心想要報復顏傾城。
正好杜曉曼湊了上來……那一晚他意識其實很清醒,只是借著醉酒為自己開脫。
明知道杜曉曼想要學習讀書只是藉口,卻還是放她隨意出入自己的書房,指點她書法和閱讀。
既看不上杜曉曼,又享受著對方的曲意逢迎。
可很快他就知道,那他設計祁願,並沒能致對方於死地。
祁願被救走了,那個男人為了顏傾城連命都不要,一旦能站起來,絕對會來搶走顏傾城。
席景行得知這個訊息時,渾身的血液都冷了下來,彷彿整個人都跌入了冰窖。
心猿意馬不過短短几,之後他迅速收心,一心一意只守著顏傾城,對杜曉曼連個臉色都不肯多給。
甚至還讓人去暗巷伏擊杜曉曼,以免這個下賤的女人懷上自己的孩子,來破壞自己和顏傾城的婚姻。
現在想起來,顏傾城的手稿,大概是那個時候被杜曉曼偷偷盜走的。
顏汐不想跟席景行多談,更不想看他在自己面前演什麼情深似海。
「難道你沒發現,陳香香的耳朵跟你很像嗎?」兩人都是招風耳,耳垂的形狀都很相似。
以前不往這方面懷疑,是陳香香懂得揚長避短,總喜歡用黑髮遮住耳朵。
上次顏汐扣住陳香香卸妝,近距離看到了她的耳朵,莫名地覺得熟悉,後來才想到了席景校顏汐留下這句話就直接離開了,席景行臉色慘白地坐在位置上,沒有追出來。
顏汐走出沒多遠,就聽到哐當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響,和服務員的驚呼聲。
「杜、曉、曼!」席景行的聲音裡,是滔的怒火,和被欺瞞的恨意。
她一直都沒有回頭。
——謝長則遠遠就看見了一輛車停在了自家門口。
路燈下車身線條流暢又低調奢華,車牌也是很吉利的數字,彷彿無不昭示著主人尊貴的身份。
一名助理模樣的人上前幾步攔在了車頭:「謝長則,我們老闆有事找你。」助理眼神傲慢地看了一眼這輛車子,不知道哪個已經淘汰的品牌,售價不超過十萬,看著應該用了很多年,處處透著一股窮酸氣。
謝長則神情冷淡地收回視線,吩咐道:「不用理會,直接把車子開進院子。」豪車上的人終於忍不住開啟門下車,「謝長則,我有事想跟你談談。」謝長則降下車窗,沒有下車的意思:「那就在這裡,我沒有時間。」最近幾他一直在實驗室裡忙得昏暗地,連顏汐趕來北橋市他都沒時間陪著一起。
今好不容易忙完,交代了幾個助手跟進後續工作,才匆匆上了飛機趕回來。
但回到家裡,他還需要投入工作當中,萬幸家裡就有實驗室,院子裡種了連心草,可以隨時取用,也很方便。
助理不高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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