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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萌:【哪個朋友?你身邊已經有我不知道的朋友了?】
徐若萌:【是我不認識的吧?我要是認識,看手我就能知道是誰。】
徐若萌:【是誰?】
賀曉遠:【嗯,你不認識。】
徐若萌:【來來來,約飯吧。】
徐若萌:【八卦之魂燃燒jpg】
賀曉遠笑笑,確實最近忙專案,有段時間沒和徐若萌一起吃過飯了,便索性約了頓中午的工作餐,在公司附近吃。
徐若萌大喊資本家沒人性,說:【你這是忙到連一個單休的週末都空不出來了嗎?】
賀曉遠:【我週末要練科三。】
徐若萌:【噢噢噢噢,看我這腦子,忘了。】
徐若萌:【都怪資本家,給他打工打的。】
當周,賀曉遠開始忙《喵嗚喵》與客錄的對接工作。
他又開始腳不沾地,不是在做對接工作中客錄那邊需要的材料,就是在和客錄、巴雷一起開會,商討《喵嗚喵》的發行與上線。
賀曉遠這期間接觸了非常多的人:巴雷那邊的,公司負責不同模組的幾個法務,客錄不同部門的幾個經理、主管,公關部負責商務與營銷的,乃至遊戲部門那邊的原畫師,廣告部的策劃經理,等等。
賀曉遠需要做的就是表述、轉達、協調、推進,尤其是推進,他忙裡抽空的和常北聊了下,形容自己最近像牛,在拉著所有人往前一起跑。
常北點頭道:「差不多。我一般說自己是牧羊犬,跑前跑後把那些『羊』趕出去吃草,再累死累活把『羊羊們』帶回來趕進圍欄。」
常北問:「覺得難嗎?」
賀曉遠覺得還好。
他幹勁十足,每天的精力都很充沛。
專案也隨著他的努力和各部門的協調一起,一點點的往前推進……
這日,賀曉遠和鄒帆平、袁淼私下裡一起約了頓晚飯,就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廳。
三人聚在一起難免聊起工作,鄒帆平和袁淼都抱怨現在的工作太瑣碎,kpi、kpi、kpi,有的沒的就kpi,鄒帆平說他現在聽到kpi就想吐。
袁淼道:「我們辦公室一個主管有毛病,拿我當槍使,凡是得罪人的通知全讓我去跟人說,我感覺我進部門這麼久,都快把人得罪光了。」
鄒帆平:「我也差不多吧,知道的我是管培,不知道的還以為衙門裡來了走狗。」
賀曉遠聽這熟悉的調調就想笑。
三人沒喝酒,喝的飲料,鄒帆平一句走狗落地,三人便舉杯走了一個。
後面賀曉遠也聊了下自己目前的工作,聽得鄒帆平和袁淼渾身冒酸水。
袁淼感慨:「你這才叫工作啊!」
鄒帆平:「哇塞,你這接觸的不是總就是經理,也太高階了吧?」
三人又舉杯走了一個。
鄒帆平喝著,抬手在眼睛上捂了下,裝作要哭的樣子,說:「我酸了,真的。」
袁淼嘆息:「流下了嫉妒的口水。」
賀曉遠也發現了他和袁淼、鄒帆平之間工作的差別。
舉個容易理解的例子:袁淼和鄒帆平是做源頭的,比如雞鴨鵝豬的養殖、成熟、屠宰,他則是做把肉推向市場售賣的,比如哪裡需要肉、聯絡、運輸、證照是否齊全、送到哪裡的市場、二三級市場批發給誰。
簡而言之,做的都是策略層面的工作。
賀曉遠想到這些,聚餐中默默意識到當初一起同一批的管培,因為做了不同的選擇,已經走上了截然不同的路。
他不能也不會說鄒帆平和袁淼的工作沒他的好,但顯然,他的工作能夠接觸的層面更廣更寬。
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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