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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灰色眼瞳明亮,閃著狡黠的光。
謝長留看著他蔫壞的表情,無奈嘆了口氣。
赫佩斯知道他這是同意的意思,勾了勾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明顯真心實意不少。
教學示範因為一場小意外中止,課程繼續,他對底下的學生們道:「你們參考下謝長留閣下的的做法。」
剛從看戲狀態結束的學生們:「……」
謝長留沒什麼表情地站在赫佩斯身邊,看著底下年輕學生們全然呆愣的臉,聽見某位抽象式教學的老師再一次點了他的名字:「閣下可以分享一下精神力使用的要點嗎?」
凌洲仙尊抬了抬眼皮,走下講臺,直到距離講臺有十米左右,才停下腳步。
他伸出手指上下動了動,赫佩斯隨手搭在講臺上的外套就這麼被帶了起來,在空中飄了一會兒,才重新降落。
這就是謝長留要表達的要點。
赫佩斯鼓了鼓掌,對謝長留同學的認真演示表達鼓勵,看向學生們的眼神恨鐵不成鋼。
底下學生一臉絕望,似乎已經能看到期末掛科的未來。
他們到底是為什麼會這麼倒黴,和謝長留一個班,教導老師還是他的雌君赫佩斯。
這倆夫夫明顯就衝著折騰學生來的。
一時間,最初看向謝長留的興奮期待眼神都化作了崩潰。
謝長留:「?」
他回到座位,繼續聽赫佩斯胡扯教學。
好在某位不太著調的軍雌終於意識到學生們並不算好看的臉色,輕咳幾聲後翻出課本,照著那幾點理論,儘可能用聽得懂的具體性描述,加了點比喻進行理論教學。
一節小課結束,學生們的臉色總算沒有那麼難看。
上午的精神力戰鬥與機甲是三節小課連在一起的大課,中間有休息時間。
赫佩斯讓他們休息了五分鐘後,一合掌,高高興興道:「我們現在去訓練館進行實戰吧!」
理論沒什麼好講的,他好不容易堅持了一個小課,再讓他在教室裡枯燥地講述,他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
機甲單兵專業一班的學生們稀稀拉拉往全息訓練館走,路上有高年級的軍校生見他們這副模樣,瞭然於心。
臉色難看成這樣,只可能是在赫佩斯手下學習。
他們的視線往後移動,卻看見了走在赫佩斯前面的謝長留。
機甲單兵專業唯一的雄蟲。
這個名號遠比謝長留那張臉要出名。
皇家軍校建校百年,謝長留是為數不多的報考機甲單兵專業的雄蟲。
能熬過專業課程,都值得他們這群未來軍雌敬佩。
視線再往後移,就是赫佩斯。
赫佩斯惡名在外,倒沒多少軍校生敢光明正大看他。
議論都在背後。
離開教學樓,那些四面八方的打探視線才逐漸消失。
「閣下覺得怎麼樣?正式上課第一天?」赫佩斯快步上前和謝長留並肩走,悄悄摸摸說小話。
謝長留對他刻意的姿態並不理解。
不理解只要學著應對便是。於是凌洲仙尊也學著他的樣子,低聲道:「尚可。」
除開赫佩斯實在不太正經外,整個上課的氛圍,和玄明宗外宗門的課程並無區別。
謝長留也不會刻意去比對,對他而言都是聽課。
赫佩斯笑意盈盈,似乎覺得他這副刻意裝出來的說小話形象很有意思。
笑裡含著的意思太豐富,情感寡淡的謝長留讀不出來,隨意瞟了眼後收回視線,腳下步伐卻加快不少。
紅髮軍雌再次落後幾步,盯著他白皙的雙耳,腦子裡卻浮現某個模糊的景象。
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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