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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髮軍雌自覺自己的容貌還算過得去,與其他長相硬朗的軍雌相比,他能稱一句漂亮。
他一把抓過謝長留的手腕,壓低聲道:「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紅色的耳墜隨著他的動作搖晃,閃出細碎的光,性感又撩人。
謝長留一時間竟然沒能掙開他,明明送禮物的是赫佩斯,如今反倒他像是那個被拆開的禮物,又或者是被捕獵的獵物,根本逃不開獵手的利爪。
他退無可退,只能任由赫佩斯貼近他,用極具侵略性的眼神打量他的神態表情。
謝長留已經很多年沒有嘗過這種進退維谷、被鉗制的滋味了,身前是柔軟緊實的溫暖身軀,身後是冰冷的公寓大門。
古井無波的心終於泛起漣漪,赫佩斯尚未反應過來,視野轉換天旋地轉,攻守的位置交換,謝長留的掌心貼在他光裸的肩胛骨上,替他擋住了冰冷的大門。
幽邃的眼眸沉默望著他,旖旎氛圍裡,謝長留淡淡開口:「做什麼……都可以?」
分明是問句,卻是陳述語氣。赫佩斯心跳空一拍,心率加快,後知後覺出現一絲緊張,他的雙眼一錯不錯看著謝長留,喉結上下動了動。
意外就是在這一刻發生的。
他脖頸上本就鬆垮的系帶徹底鬆開,那條單薄的布
料即將掉落。謝長留瞳孔一顫,手向後伸,精神力在整個客廳鋪散開,惹得赫佩斯後腰酥麻,腿一軟,險些摔倒在地。
謝長留眼疾手快摟住他,在那條性感單薄的布料將將滑落之時,沙發上的毛毯也飛進了他的手裡。
赫佩斯只覺頭頂突然落下一大片陰影,全身被某種柔軟的布料緊緊包裹。他呆愣地看著謝長留一系列流暢動作,忽地發現自己變成被毛毯緊裹的繭。
毛毯將他嚴實包裹,一點肌膚都露不出來,身材曲線更是遮掩了乾乾淨淨。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謝長留,只換來謝長留偏移的眼神,與眼底那明顯的心虛。
謝長留握拳抵在唇上,輕咳一聲,對赫佩斯道:「擔心你冷。」
「都開暖氣了為什麼會冷啊!」赫佩斯簡直無語凝噎,他一蹦一蹦往主臥跳,路過客廳燈開關,費勁從毛毯裡抽出手,報復似的用力拍在開關上,靡麗曖昧的燈光在這一聲「啪」裡,頓時消失。
整個客廳歘地一下變亮堂,赫佩斯那張臉又紅又尷尬,動作幅度極大地關上主臥的門,卻沒發出多少聲響。
謝長留難得覺得頭痛,實在沒控制住揉了揉眉心。
3055從他的神識裡小心翼翼探出頭問:「仙尊,戰況很激烈啊。」
小圓球的聲音有些猥瑣,謝長留和赫佩斯在拉扯的時候,它處於訊號失靈狀態,如今也只能看著客廳的情況倒推案……事件過程。
「並無戰況。」謝長留冷靜道。
頂多把紅髮軍雌惹毛了。
他嘆了口氣,開始收拾客廳。
餐廳裡,那一桌燭光晚餐根本就沒有開動,謝長留吹滅蠟燭,看了眼緊閉的主臥門。
他的掌心殘留著赫佩斯肌膚的觸感,溫度伴隨那點若有似無的香氛氣味,輕輕掃著他的心間。
謝長留站在餐桌邊出神,手指不自覺蜷縮。想起赫佩斯進門前的模樣,他忽地覺得應該同道侶道個歉。
他年輕的道侶腦子裡是諸多奇思妙想,送禮之前,他就早有心理準備,還表現得反應那麼大,著實不應該。
主臥裡,赫佩斯那張臉比他的頭髮還要紅,帶著羞恥的熱意一路燒到他的鎖骨。他裹著毛毯,將自己滾進被窩裡,十指瘋狂抓撓枕頭床單。
他原以為自己已經習慣在謝長留面前丟臉。他這位雄主雖然上寫的年齡是二十歲,但性格顯然比他要穩重成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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