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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佩斯訕笑著說:「您怎麼能這麼想我呢?」
「他出面說話比我的效果要更好,到時候願意配合就行。」尤里烏斯冷哼一聲,讓赫佩斯站一邊去,「你也一樣,乖乖等訊息,不要亂跑了。」
赫佩斯拖長音應道:「知道了知道了。」
謝長留就坐在桌邊認真聽尤里烏斯說話。
他向來尊重長輩,儘管他的輩分要排在這個蟲前頭,無奈道侶年紀小,輩分也小,他也就只能跟著降輩。
赫佩斯應答完,像是想到什麼,語速極快對謝長留道:「雄主,你說我讓叔叔帶著你去找雄保會,談條件談成功後我再接你走怎麼樣?」
空手套白狼,謝長留長腿了能自己跑。
謝長留嘆了口氣,無奈看了他一眼。這一眼裡什麼意思都有了,是個難得情緒意味很豐富的眼神。
尤里烏斯聽不下去,毫不猶豫往赫佩斯的腦殼上用力敲了一下:「少想些有的沒的,也虧謝長留願意忍你。我走了,這段時間等訊息,不要隨便出門。」
赫佩斯揉了揉腦門,倒吸一口冷氣和他道別:「叔叔再見。」
尤里烏斯朝他擺擺手,又同謝長留互相點頭道別後,離開了公寓。
紅髮軍雌捂著腦門倒在沙發上,面目猙獰:「叔叔這是用了多大勁,腦漿都要搖勻了。」
他放下手,腦門一片紅。
謝長留微微俯身看了一眼,平靜道:「沒受傷,有些泛紅。」
「受傷不至於,疼還是真的有點疼的。」赫佩斯揉了揉腦門,對謝長留說。
謝長留聞言,指尖落在了他的額上,輕輕摸了過去。
那點泛紅在他微涼的指尖下,緩緩消散。
他當年學了點醫修的技能,還算有點用處。
痛意消失,赫佩斯抬眼去看站在他上方的謝長留,打了個哈欠:「雄主還要去上課嗎?」
謝長留淡淡道:「不去。」
赫佩斯猛地坐正,震驚地看著他。平時最守規矩,認真聽課堅決不翹課的謝長留說不準備上課了。
「真的不去上?」他朝謝長留眨眨眼,「雄主你的規矩呢?」
「規矩是死的。」謝長留瞥了他一眼,坐到他身邊,嚇得赫佩斯往旁邊挪了一點。
挪完之後,赫佩斯又挪回去了。
他已經能淡然應付謝長留今日的古怪變化,也終於有心思打探謝長留的身世。
紅髮軍雌又挪了挪位置,硬是貼到了謝長留的身邊,壓低聲音試探地問:「雄主,有沒有興趣講講過去的故事?」
他這會兒算是勉勉強強摸到謝長留容忍度的邊界,摸到了卻發現謝長留對他壓根沒有邊界這個東西,立馬興奮,只想得寸進尺。
從宴會廳離開後,他的腦子裡全是謝長留會離開的恐懼感,恐懼他的離開,恐懼控制無法掙脫。
謝長留卻是直接同他說「回家」。
黑髮雄蟲向來能讓他感受到強烈的安全感,醒來之後又是對他極盡縱容的謝長留,赫佩斯整個蟲暈暈乎乎的,時不時冒出點爪子扒拉他,各種試探。
試探完之後便只管得寸進尺了。
謝長留沉默地看著他,平靜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嗯……」赫佩斯抓了抓頭髮,「見到你第一眼就起疑心了,但後面又覺得不對……聽你說以前的家庭的時候,才確定你有問題的。」
見到的第一眼,他們彼此都對雙方懷有疑心。
疑心之下便是針鋒相對,那也是謝長留為數不多表現出來的強烈攻擊性。
赫佩斯打量著謝長留的神色,又問:「那雄主你能說嗎?」
謝長留緩緩搖了搖頭。
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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