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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陸屏愕然。
早在幾日之前,梁瀚松就已經由吏部和兵部的人負責押解送往姑蘇,陸屏原本的意思是讓他在姑蘇養老,禁他出行,只呆在陸屏安排的院子裡直到老死。卻沒想到才出發不久,梁瀚松就死了。
吏部尚書道:「隨行的侍從稟報說,梁瀚松在即將到居巢湖的時候忽然染病,停船上岸看了郎中也沒有效果,咳了幾夜之後便斷氣了。」
陸屏沉默下來。
梁瀚松本來就老了,革職下放途中暴病身亡也合情合理,身體是一個原因,心境更是致命的。
陸屏沒來由想起他剛登基那一年,梁瀚松是朝堂上的主心骨,處處幫他出謀劃策,還誇他勤懇認真,眼裡的欣慰倒是不假,陸屏也曾真心拿他當朝政上的老師。他名高一時,學貫千載,如若不是太過執著於士黨的勝利,原本也可以像宋思源那樣功成身退。
短暫的惻隱之後,陸屏更多的是恨意,還多了幾分大快人心。
眼下要開始著手梁瀚松的身後之事,陸屏揮手:「知道了,讓朕想想,先下去吧。」
吏部尚書下去之後,通政司又在殿外準備求見。
陸屏揉了揉眉心,問:「怎麼了?」
通政司主事奉上一本奏疏,道:「陛下,這是烏桓可汗快馬傳來的奏疏。」
烏桓和突厥打起來了。
阿喬勒的奏疏一到兩儀殿,陸屏便叫嚴仞進宮了。嚴仞仔細看過奏疏、聽過斥候的稟報之後,竟然道:「陛下,讓臣去烏桓吧。」
陸屏感覺兩儀殿外面的天都塌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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