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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月16日(二)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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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延說著這段話的時候,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忍不住地往下流,他那悲痛欲絕的神情讓人看了不禁為之動容。因為在他內心深處,現在還覺得村山矢一的死一定與華北派遣軍脫不了干係,至於捷普列夫他只覺得不過是順水推舟,巧妙地利用了這個機會把自己推到了前臺罷了。要知道,捷普列夫派人通知他去滿鐵本部鬧事時,距離村山矢一遇害已經過去將近兩個月時間了!想到這裡,成延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傷和憤怒。

“那麼,如今您身為他的繼承者,打算採取什麼樣的行動呢?”那位記者緊接著發問,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畢竟東京日報在日本媒體界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按照慣例,可以連續提出三個問題。

“首先宣告一點,我哥哥村山矢一的繼承人是他的兒子村山矢浩,我是因為矢浩年齡尚小才代位行使權力,一等我的侄子能夠行使滿鐵社員權力,我就會將這個職務還給他,而我絕對不會貪戀滿鐵中並不屬於我的地位,那怕是董事之位。第二點,作為侄子的監護人,我行使的第一項權力並不是在滿鐵取得何種地位,而是以我自己的名義為哥哥村山矢一申冤枉。就在今天上午八點,我已經見到了東京警視廳的片山警官,還有東京檢察廳的杜丘檢察官,他們將聯手接管此案。應他們所請求,為了不影響法律公正,我將不再做進一步宣告。如果諸位有問題,可以向上面兩個機構求證......”

隨著成延話語一落,記者們發出了一陣驚呼聲。其中一些記者小聲議論著:“天啊!片山和杜丘竟然聯合接手了這個案子!他們可是東京警界和檢察官中的知名人士啊!這回陸軍省可真是陷入了困境。”

儘管在二二六兵變時期,就連首相都難以逃脫槍林彈雨的威脅,但在日本,警官還有檢察官一直以來都是備受尊敬的職業。特別是片山警官與杜丘中義檢察官,更是被公認為清正廉潔的楷模。如果在那個時候有人企圖槍殺他,恐怕連那些士兵都會於心不忍吧。畢竟,這樣兩位正直無私的警官、檢察官,誰能狠得下心對他動手呢?

”既然你不能說案件問題,那問一個私人問題。你是在中國人家庭長大的,母親又是中國革命家,據說你的母親還跟國民政府的領袖是同學,你是否想過利用這個身份來推動其放棄抵抗。”東京日報記者提出的這個問題不僅缺德,而且極其刁鑽,讓成延完全不知所措。這個問題遠遠超出了他的知識範圍和應對能力,使得他陷入了一種無法回答的困境。面對這樣棘手的局面,成延感到十分尷尬和無奈,此刻的他卻毫無頭緒,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位記者的提問。

“我的父親還是那位領袖的老師,還有退休在家的玉旨雄一將軍也是他的教官,我想如果他們都不能勸說的話,我這麼一個小人物是強人所難了。我恐怕擔不起這個歷史責任。”成延的這番話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在整個記者會上引發了全場的鬨堂大笑。這個問題簡直太過幼稚可笑,以至於在場的每個人都不禁為之咋舌。恐怕即使是現任的首相和陸相,也絕對不敢誇口說自己擁有讓敵人不戰而降的能力吧!

這種想法實在是過於天真和自負,戰爭的複雜性和變幻莫測遠遠超出了任何人的想象。在現實世界中,要想取得勝利往往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和代價,透過智慧、策略和實力來戰勝對手。沒有人能夠輕易地讓對方屈服,更不用說光憑几句不要讓本國人民再送命了,就能不戰而勝的。這樣的言論不僅荒謬絕倫,還可能誤導公眾對戰爭和軍事力量的認知。因此,大家對東京日報記者這種幼稚的問題抱以嘲笑和質疑也就不足為奇了。

“剛才你說,準備在你的侄子村山矢浩二十四歲後,將社員職務還給他。可是你也看到了目前這種局勢,讓人不得不懷疑,十二年之後還有滿鐵嗎?”第二位記者乃是滿鐵日報的東京分社記者,只見他身姿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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