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金記 第190節 (第2/2頁)
臺不動聲色收起他的酒杯:“明天還要早起。”
“師兄,你也未免太自律了,”蘇好意有些放肆的扳過司馬蘭臺的臉:“多喝幾杯怕什麼,又不是在山上。這十多年你在仙源山簡直跟和尚沒兩樣,真可憐。”
司馬蘭臺見她真的醉了,也不和她說話,直接把她拎起來放到床上,又給她蓋上被子。
蘇好意趴在那兒一動不動,半夢半醒間還在那唸叨:“師兄,我想看你抓豬。”
正他孃的什麼經
仙源山的景緻依舊美不勝收。
赤尋花灼灼烈烈,不厭其煩地開著。
落花漂在潭水上,像一葉葉紅色小舟。
赤尋花常開不敗,有花無葉,是世間罕有的樹木。
據說每每有山外之人來求取,但這樹既不可能移植,更不結種子,便是插芊也未曾活過一枝。
“師兄,你說這赤尋花可寂寞嗎?連個伴兒也沒有。”蘇好意坐在赤尋樹漆黑的樹幹上問司馬蘭臺。
她的一雙腳懸空著,晃啊晃的,沒一刻安靜。
“又不是一定要有伴才不寂寞,它自有它的樂趣。”司馬蘭臺撿起一朵花,準備帶回青蕪院做書籤。
“對啊,”蘇好意輕輕巧巧地從樹上跳下來:“就比如師兄你,不需要人陪伴也不會無聊。”
“也不是這麼說。”司馬蘭臺的話沒說完,蘇好意就已經蹦蹦跳跳的走了。
墨童先進去收拾屋子,他們兩個在外面閒逛一會兒,估摸著時候差不多了也就回去了。
“天晚了,明早再去探望夫子和師兄弟們吧。”蘇好意捶了捶肩膀:“還得把禮物分一分。”
除了毛筆,她還買了別的東西,雜七雜八的不老少。
歇了一晚, 孤燈挑盡念伊人
冬日向晚。
春愁河畔燈火粼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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