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金記 第240節 (第1/2頁)
</dt>
這憨傢伙也是個實心眼兒的,撞累了也不肯走,就在樹下頭守著。
蘇好意早晨醒了,坐在樹上慢條斯理的吃早飯。
然後將剩下的半個饅頭倒上毒藥,丟下樹去。
她就算學藝不精,總也比常人懂得醫理藥理。
這野豬還真不挑食,多半也是餓壞了,一口就把那饅頭吃了。
結果沒到半柱香的時間就死在了樹下。
蘇好意嘴裡頭唸叨著罪過罪過,揹著包袱從樹上滑下來,整整衣裳繼續找司馬蘭臺。
事情在 石壁無言訴衷情
蘇好意深吸一口氣,慢慢站了起來,舉起火摺子走上前。
剛走出去幾步,卻又頓住了。
之前她只顧著找人,並未仔細看四周的情形,如今才發覺洞壁上刻了許多的字。
只要是人手夠到的地方都密密麻麻地刻滿了字,俱是她的名字——八郎、好意、念卿。
字跡都不是很深,可每一筆都極認真。
這顯然是司馬蘭臺刻上去的,他困囿於此,不念自己的生死,卻一心念著蘇好意。
每個名字都是他的一聲呼喚,情真意切,刻骨銘心。
當蘇好意看到“小討債鬼”那四個字的時候,再也忍不住,一聲嗚咽,淚雨傾盆,撲到司馬蘭臺身上哭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情緒稍稍平復,蘇好意才將司馬蘭臺翻過身來。見他面容憔悴,雙目緊閉,蘇好意用臉貼了貼他的額頭,火炭似的燙。
司馬蘭臺現在就算不是病入膏肓病勢也足夠沉重了,蘇好意甚至不敢奢求他還能醒來。
他用石頭堵住洞口,原本應該是要堵死的,但山洞裡的石頭不夠用,他只能封了大半。
他不想瘟疫貽害人間,竭力做到這地步,讓蘇好意心疼不已。
但也慶幸,不論如何,司馬蘭臺還活著。
蘇好意小心地點起了蠟燭,把水壺拿過來,小心地給司馬蘭臺喂水。又把手帕打溼,仔細地給他擦臉。
“師兄,你瘦了好多啊!”蘇好意低喃:“不要睡了,快些醒來,八郎來陪你了。”
司馬蘭臺本來已經昏迷,被這麼一弄不禁緩緩睜開了眼睛,看清是蘇好意,一度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他吃力地抬起手,想要去觸碰蘇好意的臉,可又不敢。
多真切的夢啊,他不願醒來,只想一直這樣下去。
蘇好意見他醒過來,含笑輕聲喚道:“師兄,你還好嗎?餓不餓?”
司馬蘭臺的嗓子早就啞掉了,他好幾天水米未進,又一直髮著燒。張了張嘴,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別急,我再餵你喝些水。”蘇好意說著把水壺又放到司馬蘭臺唇邊。
等到司馬蘭臺終於能說話且知道眼前並非夢境的時候,語氣便不由得嚴峻起來:“你怎的來了?!快回去!”說著就去推蘇好意。
他嗓音暗啞,手上也使不出力氣。
蘇好意沒有辦法,怕他動氣傷身,只好披上了青麻斗篷,說道:“我帶了這個的。”
說完連忙穿上,只露出兩隻靈活的眼睛。
司馬蘭臺道:“有這個也不一定能防止瘟疫,你還是快些回去是正理。”
蘇好意才不聽他的,放下水壺,把乾糧用水泡了,全當米粥餵給他吃。
司馬蘭臺不肯吃,他不能讓蘇好意留在這裡,就這就等於拉著她陪葬。
“你讓我餵你吃了東西再吃藥,”蘇好意哄孩子似的說道:“之後我便走。”
司馬蘭臺渾身無力,難以相強,又想讓蘇好意快走,只能答應。
蘇好意湊過去,喂他吃了半碗糊糊,又把帶的幾樣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