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金記 第218節 (第2/3頁)
一聲,整個人就軟成了一灘春水,只剩下輕吟細喘順帶求饒。
她這個樣子分明是要司馬蘭臺的命,他本就動心早陷得深,對蘇好意情根深種三千尺。
此時不禁氣血翻湧,渾身都熱了起來。
蘇好意被他親得喘不過氣來,求饒道:“不成,不成,我喘不過氣來了。”
“誰叫你亂招惹,”司馬蘭臺抵住她額頭,努力平息自己:“害得我把持不住。”
蘇好意緩過一口氣來又開始皮:“你把持什麼?如今只有你我二人,天黑了外頭又下著雨。你便要真把我怎樣,我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
司馬蘭臺氣得要打她屁股,這討債鬼居然這麼說自己。
蘇好意就拉住他的手不讓打,她頭髮鋪陳在枕蓆上,一張臉小巧如玉雕。
床邊高几上放著一盞明角燈,燈芯捻得很短,照得帳子裡曖昧不明。
蘇好意忽然笑了一下,摟住司馬蘭臺的脖頸,悄悄在他耳邊道:“你不是說夜裡睡覺不要穿束胸的?不如幫我解開了吧!”
她的聲音又輕又嬌,神態那麼親暱,這樣的耳語就算是讓司馬蘭臺去做殺人放火的事,他都忍不住要答應,何況是如此香豔的請求呢。
司馬蘭臺的手從蘇好意的衣襟下探了進去,蘇好意微微有些瑟縮,但並未退卻。
她不是深閨教養出來的女子,什麼發乎情,止乎禮,她通通都懶得遵守。
既然兩情相悅為何不及時行樂?
況且良辰美景也不該辜負不是?
司馬蘭臺的心跳如擂鼓一般,他不是不愛惜蘇好意,也不是要趁人之危,他只是抵擋不了。
情不可卻,情難自禁,他早就無法自拔了。
解掉了束縛,蘇好意的臉卻更紅了。
可她還是紅著臉去脫司馬蘭臺的衣裳。
“你……”司馬蘭臺猶豫了一下,按住她的手道:“你這是做什麼?”
“你說呢?”蘇好意一臉醉態,眼尾的紅痕勾魂攝魄,扯住司馬蘭臺的衣襟道:“自然是……我寬衣解帶,只因你情竇初開啊!”
司馬蘭臺只覺得血一下都湧到了頭上,什麼也顧不得了,手顫地解開蘇好意的衣裳,那麼精巧的一副皮囊,自己在夢裡不知愛撫過多少次了。
可真正見了,依舊無比驚豔。
“是不是太小了?”蘇好意看著自己胸前,語氣歉然:“一直用束胸束著,根本沒辦法長大。”
司馬蘭臺的眼睛早就直了,說道:“這樣就好,可愛極了。”
“司馬蘭臺!你個王八蛋竟然騙我!”
簾子呼地一聲揭起來,蘇好意嚇得叫了一聲,司馬蘭臺立刻將她抱在懷裡用被子裹好。
卓雲心凶神惡煞地走進來,指著司馬蘭臺大罵:“你不說蘇八郎不是女的嗎?!”
司馬蘭臺面如寒霜,對卓雲心冷斥道:“誰叫你偷聽的?!滾出去!”
辨症施治第三場
天放晴,整個仙源山如水洗過一般明淨。
蘇好意夜裡睡得不太好,昨夜被卓雲心一嚇,什麼閒情逸致都沒了,只剩下驚慌羞怯。
她是臉皮厚,可也分情形。
長這麼大頭回跟人“坦誠相見”,還被撞破了,多大臉也不禁這麼丟。
隨後還是在司馬蘭臺一遍遍安撫下才睡了兩三個時辰,起來依舊覺得頭昏腦脹,早飯也吃不下去。
司馬蘭臺咬著牙去找卓雲心算賬,蘇好意就沒見他那麼咬牙切齒過。
不過也懶得跟著,她總覺得卓雲心應該對司馬蘭臺有點意思,不然幹嘛出來干涉他們兩個?
總悶在屋子裡也不成,更何況自己還有事要做。
蘇好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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