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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節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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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良娣良媛,也不會有昭訓承徽,有的只是你一人而已。待你我百年之後,後世史書會記載,容漾一生只有一位皇后,她是他的唯一的摯愛。”

太子的右手摟住了蕭櫻草的腰肢,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身子半倚在他的懷裡,他接著說道:“我覺得,我單對你表達了自己的心意,還不夠,我要讓世人都知道,有了你,我再不需要旁人。”

蕭櫻草溫順地靠在他的身側,睫毛輕顫,太子方才的話語,就好像一波洶湧的海浪,打破了她心中最內層堅硬的石壁,讓她有了心徹底與他連線在一起的感覺。

蕭櫻草很快便知道了太子那句讓世人都知道他的心意是什麼意思。

他直接派人在京城放出了風聲,言明自己專情於蕭櫻草,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

許多世家的探子查明訊息的來源是東宮,均將此事上報給了各自的主子。

那些豪門望族初聽到此訊息,頗有些不信,但又想到太子那說一不二的性子,均是陷入了沉默。

罷了罷了,也許太子只是新婚情濃,一時興起,人的一生那麼漫長,誰能保證一個想法終生都不會變?

世家們暫且歇了送自家女兒入東宮的念頭,這樣安慰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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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太子大婚後沒幾天,三皇子四皇子也成了婚。

成婚的前日,皇上給兩位皇子賜下了王爵,封三皇子為平王,四皇子為慎郡王。

眾人都知道,皇上這是厭了四皇子,以至於給他一個嫡出的皇子封的王爵還不如三皇子,甚至賜“慎”字為封號予以警告。

四皇子氣得牙癢癢,將這筆帳記在了徐沁琴身上。

徐沁琴雖然是個身份低微的孺人,但剛進府時,四皇子後院還沒有什麼人,日子便也還過得去。

但這種平靜的日子很快就到了頭,四皇子將所有的氣都撒在了她身上,故意減少她的吃穿用度,還經常來她的院落裡辱罵毆打她。

等到了郡王妃和兩位側妃進門,她的境遇就更是山河日落,不得不打起精神應對四皇子的妻妾。

不僅每天要早早起床,前去郡王妃處請安問禮,還時不時地被她抓住小辮子,磋磨一頓。

郡王妃從前在閨中便和徐沁琴有著不小的齟齬,但礙於對方的身份,而無法出手報復。

現在,她是主母,而徐沁琴是妾室,可不得逮著機會折磨為難她?

蕭櫻草對徐沁琴在郡王府中的遭遇略有耳聞,不過她想著以後也沒有什麼機會會和徐沁琴打交道,便也沒有太過於關心這件事。

直到有一天傍晚,太子回來用晚膳,比往常來遲了一些,他向蕭櫻草解釋道:“今日本該在勤政殿議完事便可以散了的,但一件突發之事鬧到了父皇那裡。耽擱了一些時間,便回來的晚了。”

“什麼事?”蕭櫻草略有些好奇地一問,聽太子的口氣,應當不是朝政之事,那還有什麼事,專程鬧到了皇上那裡。

太子慢慢悠悠地說道:“是四弟家的事。今日,他府上的妾室給他的王妃下毒,王妃血流不止,後來太醫一查,發現慎郡王妃有了身孕,不過還未等到孕相顯露,便被那妾室害掉了。”

“妾室?”蕭櫻草神思一轉,“不會是徐沁琴吧?”

“正是。”太子答道,“四弟氣急之下,抓了徐氏到了父皇面前,要他做主處置,畢竟徐氏是徐國公的女兒,他不好自己處置。”

蕭櫻草微微吃了一驚,鬧到了皇上面前讓他親自處置,後果都不會輕,四皇子看來是想要了徐沁琴的命。

“皇上他……”蕭櫻草還未將話問出口,太子便接了過來:“父皇震怒不已,當即下旨,賜了徐氏三尺白綾,現在宮裡派的人應當已經到了慎郡王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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